封闭的学校,无聊到屁大点小事就能传得天花乱坠,更别提蓝藤大张旗鼓整这一出。
詹莹莹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和温顺站在一旁的戊星泽进行深入灵魂的交流。
“我跟你说,‘奴隶’只是他们闲出屁了,随意给人粘贴的标签。那不是你,你可以不认的。众生平等,凭啥站着给他搓扁揉圆?”蓝藤一边说,一边从桌子上放着的巨大旅行包里往外掏东西。
什么高压电棍、防狼喷雾、实心甩棍、辣椒水等等等等,简直应有尽有。
甚至还给他展示了自己食指上那颗精致的戒指,弹开来竟是把锋利小巧的刀片。
“找人定制的,好看吧。”
戊星泽看得眼花缭乱,一时不知该做何表示。
“你真是越来越夸张了……”詹莹莹从包里翻出个指虎戴上,看那银光在自己指间闪烁,叹了口气,扭头跟懵掉了的戊星泽解释,“蓝经常受到性骚扰。被人偷拍过裙底,夜里被尾随,甚至某次从拥挤的人群中走出来,发现自己裤子后面沾了一滩精液……”
“前任是个精头上脑的傻大个。狐朋狗友一起哄,才交往了叁天就想扑倒她,要不是蓝学过巴西柔术,真就被他强成了。”
“不是前男友!”蓝藤非常在意这个细节,激动的拍着桌子纠正,“是他自己封的,我只是没想好怎么拒绝,他就以为我同意了,大张旗鼓到处宣传。我反而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想到这个她就来气,龇着牙,拳头都握得邦邦硬:“明明就是集体活动,不知从哪儿套来了房卡,莫名其妙摸到我房间来,抱着我就要发情……”
“要不是他忙着脱裤子疏忽大意,我哪里有机会放倒他。都快一米九了,男女力量悬殊得没眼看。”
难怪之前她对他的身高表现得那么激动,原来是有前车之鉴。
戊星泽弓着背,把头埋的更低了。
这点小动作不仅没降低存在感,反而引起了蓝藤的注意。
她现在已经习惯玩他的项圈了。抓住拉环轻轻一扯,撅着嘴巴问他:“你说,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嘛?”
被迫贴近的男孩紧张得汗毛竖起,对于自己那点腌臜心思更是心知肚明。他的脑子空白得像张贫瘠的白纸。慌乱之下,竟唯唯诺诺的道了歉。
“对、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蓝藤觉得莫名其妙,她有要他道歉吗?
他怎么好意思把那些龌龊不堪的心思坦坦荡荡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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