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硬了。”男孩心慌意乱,是抱歉的。但嘴上不肯赔罪,一贯的任性自我,“该插我了。”
项璇的好脾气都被这陌生男孩的无理取闹磨得个精光。
怒气上头,顾不上那护了十几年的矜持。她把男孩从身上提起来,自己也换了个姿势。
“趴好。”她说,像个严厉的教官,“既然想我操你,那就按我的要求来。”
男孩心紧了一下,但那不易察觉的危险气息被铺天盖地奔涌而来的惊喜打败。他连一秒钟都没犹豫,手脚并用地掉了个方向,把自己淫水四溅,寂寞难耐的小逼对准她。
“快、快进来!快操我!”
正经人项璇被他的淫荡吓到了。
哇,还能这样的。把威压转化成鞭笞的动力,她也只能打心底里佩服。
想是这样想,做可不是这样做的。
项璇自认为很难达到对方这种淫贱程度,因此对比之下,不管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显得很浪荡。便也放开了去玩。
“你不能再跪好一点吗?发情的狗要把腰塌下,屁股撅起来。这样我才能操到你。”项璇压着他的软腰,感受他脊椎的弯曲起伏。
好想把他碾碎。
男孩不为她的戏称置气,只乖乖照做。听话的样子真的很像缺人疼爱的狗。
项璇有想过好好爱抚他,如果他不一直怪叫的话。
“这样可以吗?还是要更高一点?我都可以做到,你快点插进来吧,快点!快点操我,操翻我!”
她想堵住他的嘴,然后再插他的逼。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淫秽的小嘴是性交时的气氛组。保守的项璇需要它的刺激。
实在受不了男孩的缠人。项璇深呼吸了几次,无奈的认命。
她天生白皮,鲜少遇见能与自己一较高下的肤色。然而现在双手搭在他肥腻的臀瓣上,竟然毫无违和感。
只是他的屁股蛋更粉一点,她手背上的青筋血管更明显一点而已。
弹弹软软蒸蛋糕一般的肥宍让她心情好了稍许。
就是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口欲,想狠狠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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