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叶清歌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冻的她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
眼前再次浮现起了那被关在大狱中的那十六年。
无边的黑暗与孤独,几乎要将她整个都给吞没。
叶清歌努力眨了眨眼,驱逐开那黑暗,眼前依旧阳光明媚,她扯了扯唇角,嘴唇蠕动半天,哆嗦着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云励寒轻笑一声,“你这个回答,朕听着异常熟悉呢。”
叶清歌浑身一颤,走动的步伐停了下来,强压在心底的恐惧,不停的告诫自己,“现在他不能随意杀人,现在他不能随意杀人,现在他不能随意杀人!”
她缓缓仰起头,双手死死的捏在一起,“你要干什么?”
“你好像很害怕?”
云励寒微微低下头,眼尾带着笑意,声音轻缓,看起来格外温和,仿佛不带有一丝攻击性。
叶清歌摇了摇头,“没有。”
云励寒一把抓向她的脖子,叶清歌感觉自己眼前阵阵发黑,无边的恐惧围绕着她,莽仿佛她又回到了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日子。
清朗的声音回荡在她的耳边,带着丝丝缕缕的低沉,“需要你去办一件事情。”
——
六月浑如九月清,霁天月色冷幽屏。
向来炎热的天气,在这一天竟是清凉了下来,微风夹杂着细雨缓缓吹来,带来令人舒畅的气息。
南山的墓圆中却是人山人海。
密密麻麻身穿黑色西服的人几乎将整个墓园给包围。
在无数的闪光灯的作用下,这个本该阴朦朦的天气却格外的显亮。
燕京的广场上,商城里,家家户户的电视机中,几乎全部都在播报着一个事情——
顾氏集团董事长与董事长夫人意外身亡,年仅十八岁的大少爷顾修竹或许将接受顾氏集团。
云励寒面无表情的站在最前方,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面无表情的将一束白菊轻轻的放在墓碑旁。
宋书意穿过人群而来,带着一脸的悲苦,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对云励寒缓声道,“修竹,我……我有事和你说。”
原本的剧情中也是这样,在顾父顾母的葬礼上,宋书意将顾修竹唤到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对他说了退婚的事。
本就深受打击的他,从来没有想过,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宋书意会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云励寒只垂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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