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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月初五,正君姬桓入府。
下月初十,侧君薛非倾入府。
两个日子正值四月春意正浓,花气浮动,钦天监连连称赞是个好日子,不可错失,但秦忧知道,京都的春天一直都病怏怏的,连太阳的影子也见不到,她见靖元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秦寄修跨门而入时,秦忧正在试大婚的礼服,她从容不迫的瞧了他一眼,当着他的面由宫奴服侍穿戴衣衫,红衣如火,肤色胜雪,只是眉宇间飘着一股冷意,如山中的傲然而立的雪梅。
不知为何,他瞧着自己的妹妹,胸中多了一股热意,他痴痴的望着她,热的要冲破胸膛。
她见秦寄修不说话,便问道:“哥哥来此为何?”
秦寄修压下心中异样的感觉,道:“前日七皇子把薛大公子给打了。”
秦忧一怔,嘴角扯了扯,微笑凉而淡薄:“严重吗?”
“薛公子并未受皮外伤,但被七皇子扔下了湖,受了风寒,母皇”他蹲了顿,不情愿的传着话,“母皇希望你能去探望下薛家。”
秦忧有自己的考量:“我不去,成了亲总能见到,何必急于这一时,薛家说是风寒,我可知道薛非倾是会凫水的,那湖淹不死他,还怎会生病。”
在秦忧还是薛非隐的未婚妻之时,薛非倾为了勾引她无所不用其极,曾在冬日故意当着她的面凫水,装作未发现她的模样自顾自上了岸,让那薄薄的衣衫贴在肌肤上,显露出全身的形态。
秦寄修自是高兴她对侧夫的冷淡,但碍于母皇,他则担忧道:“可母皇那该如何解释?”
秦忧微微一笑,眼睛亮亮的望着他:“就哥哥替我去吧,就说我公务在身脱不了身,对了,我东宫里的珍宝你随便挑,东西多了,自然就能堵住薛家的嘴。”
“也好。”
“七皇子呢?”秦忧突然问道。
秦寄修一怔,万万没想到她会提起这个男人,心绪纷乱,他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仇人之子,无论她是何目的,一从她的口中听到这个名字,克制不住的哀愁就涌上了心底,难道她还念着七皇子吗?
秦寄修心中艰涩的开口:“被母皇下了大牢。”
秦忧垂下眼,没有说话。
“你想去看他?”
“是。”秦忧没有回避。
“你知道母皇的心思,秦寄修不会活过今年,她要兵权,也要他死。”
“我知道,但他是我的夫,我有理由去看他。”秦忧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需要一个和七皇子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他不是!”秦寄修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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