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寄修来校场寻秦忧时,被姬桓的人拦在了门口,依照他狠厉的性子,是断不会容忍姬桓骑在自己的头上,可正值秦忧新婚,他又因装病一事,惹得秦忧不快,不过一日未曾见到她,他已感到些许不安,总担心因为自己任性的举动而让兄妹之间生分了,仿佛她的淡漠能轻而易举戳穿他艰难维持的骄傲。
越是如此,他便越喜欢缠着自己妹妹,他们是兄妹,是天底下最亲密的人,仗着这层关系,秦寄修越不将姬桓放在眼里。
他隐忍着神色间眉梢的变化,大步转身离去,却在拐角处,轻轻跃上了墙壁,这里有一株榕树,他可以将身形隐匿在茂密的枝叶间,而不被人发现。
秦寄修倒要看看,姬桓与秦忧在里面做什么,若是姬桓想弑储,他便有了由头能将姬桓当场斩杀,他凝视着校场里飞奔的骏马,两个人确实实在场里共骑一匹马疾驰,只是秦忧声音隐隐从风里传来,似是让姬桓勒马停住。
声音婉转多娇,如春风轻易的勾起人心潜藏的温暖,与平常她平静的语气截然不同,他是头一次听见妹妹这般说话,真是极为动听喉结受惊般上下滚动,十指不禁抓住了枝干,大气儿也不敢出,渴望再细细的多听一点。
姬桓驱动着缰绳,两人停在了中央,秦忧几乎是眨眼功夫就倒在了马背上,上身靠在斜长的马脖子,她好像很累,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身体微微起伏,姬桓也随之俯下身,撩开她的青丝,动情的舔吻她的脸颊。
恰好他们两人正对着秦寄修的方向,他才能瞧的如此清楚,在他看见姬桓亲吻秦忧的那一刻便涌出一股杀人的欲望,他竭力的控制住自己的冲动,但目光却仿佛被定住一般,没法从他们身上移开分毫。
他看见姬桓几乎压在了妹妹身上,宽阔强健的胸膛与她的背部紧紧贴合,贪婪的嗅着她发丝的芬芳,含着她的耳垂吮吸啃咬,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
不但如此,他还看见姬桓双臂穿过她的腋下,紧紧扣住了她的椒乳,腰部在一下又一下的耸动,一会儿是缓缓的撞着妹妹的身子,一会儿又是如疾风骤雨般的顶弄。
他不大理解男女之间的情事,又有着衣物的阻挡,也看不见性器插入的景象,但也见过畜生交合,他姬桓现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与那些畜生又有何分别,秦寄修心下愠怒,恨不得此时冲进去将那两人分开,可妹妹的娇吟一声声传入耳中时,声线本来就柔美的她,此时让他欲罢不能,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手指紧紧绞着粗糙坚硬的树干,秦寄修冷冷的勾起嘴角,她或许是喜欢这鱼水之欢的吧。
双目渐渐染上了血丝,他仿佛听见妹妹的呻吟在逐渐扩大:
“嗯嗯啊”
“啊好舒服唔”她的声音被姬桓用嘴堵住,姬桓握住妹妹的腰肢,柔韧的腰胯如打桩一样不知疲倦重重刺入又抽出。
姬桓不住的喘着粗气,脸颊浸染着薄薄的一层汗水,泼墨般的青丝柔顺的自肩头垂下,两人的面容在青丝后若隐若现。
“这样插着你舒服吗?”姬桓停止了抽动,而是抵着花穴扭动起他的臀部,玉茎在花穴里变幻着方位,挤压厮磨着私处的敏感点。
“不不行你出来,这样插的好深”她的音调也因他的动作而愈发的急促颤抖。
“呵你就是喜欢深一点,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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