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镜头外,鹿可心带的俩保镖大叔一个捡柴火,一个当flld。神荼,涂大叔是个闲不住的,来这儿几天功夫,就跟摄像师混好了关系,还学会了如何使用摄像机,当起了跟拍d,上蹿下跳。
对于捡柴火这一段,拍很久,最后可能剪辑出来的就一小段。
除了自然风光的展示,就是看嘉宾组能出什么戏。
瞿天悦后悔早上没多吃点,就喝了碗粥吃了个开花馒头,嘴里开始念念有词葱肉烧饼,外酥里嫩,听得摄像师都饿了:“我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早知道多吃几个烧饼又能怎么样呢?那烧饼看起来那么好吃,那么厚,塞了那么多五花猪肉拌小葱,咬一口,都是油汁,香疯了……我为什么就没吃呢。”
鹿可心走在前后,背着柴火,扎了个丸子头,活像个快乐的采蘑菇的小姑娘,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把她的脸照地白皙晶莹:“烧饼真的很好吃,我还吃了鸡蛋麻糍、咸豆腐脑、甜奶油面包,都可好吃了!”而且,她还吃不胖!
贺海月淡淡一瞥。
鹿可心:“……”
她瞬间圆场:“啊!我只是想到今天要干活才吃这么多,平时我的饭量很小的,真的。是郭爷爷给的饭菜太好吃了,我没忍住。”
导演:“……”
别挣扎了,你的外号已经跟你锁死了。
柴禾捡得差不多了,三人找了一处树下,坐下休息会儿。鹿可心无聊地戳戳小草,翻翻石头,用柴禾捅捅捅,在地上刨了坑。
“你在干嘛?”贺海月问。
鹿可心:“松土。”
贺海月:……
过了一会儿——
“我好像刨到了什么东西,硬邦邦的。”鹿可心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摄像师好奇地把镜头怼过来。
“是石头吧。”贺海月随口说。
“……不是!”鹿可心用柴禾刨了一会儿,接着直接用手刨了。原本摄制组这会儿也在休息,就剩几个机位还在拍,他们原以为鹿可心就刨地碰到了块石头而已,现在一听,觉得好像有什么,各个瞬间机警地把摄像机给架上了。
“什么东西?”有人小声问。
鹿可心刨呀刨,最后刨出来个——
酒坛子。
“好像是坛酒,不知道谁埋在这儿。”鹿可心把酒坛挖出来说,掂了一下,还挺重。瞿天悦也凑过来看了眼,她爱喝酒,对酒稍微有点了解,“这破损程度,少说也有几十年了吧,绝对不是近几年才埋下去的新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酒,可能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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