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书和好像更相信孟梁一样,至此才算作罢。
她挂断电话后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夜色斑驳,耳边好像还回响着张书和焦急的语气,忍不住低声骂了句脏话。
待到消解了些许那股烦闷,才给孟梁回过去语音,那时候她有些骤然释怀:既然每次和张书和对话都那么疲累,各过各的未尝不是好结果。
正如初恋并不代表就能永远在一起,亲人也从来不是非要保持虚假亲密。唯一叹惋的就是,张书和并不那么想,在她看来有事找秦昭还是划算又靠谱的。
孟梁问她刚刚怎么了,秦昭开口有些为难,“你能不能再留上海几天?秦彰感冒了,我妈说的很严重的样子,你就去看看他就行。”
他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好,用现在就去吗?那我等他病好了再回北京,你也放心。”
她心里一阵暖意,孟梁总是这么让她心安,“你没有买机票吧?现在太晚了,明天再去,我心疼你呀。”
张书和打电话前两人都已经定好了日期和航班,电话来得急,秦昭怕他买了机票。
那边孟梁看着手边ad停留在的界面,面不改色地答:“没买,你不发话我哪敢买啊,万一姑奶奶不准我回去怎么办,没想到还真不让我回去了。”
贫嘴间点了退票,耳边传来秦昭闷笑的声音,她小女孩脾性那般啐他,“你怎么总想让我当你长辈啊,姑奶奶祖宗的叫,以前还叫过阿姨。”
“我这不是敬爱你吗?”
“呸,我又不会敬爱你。”
临挂断之前,他低声呵着气音说:“我好想你,我已经一周没有搂着你睡觉了,我下次能不能把你装进口袋一起出差啊?”
秦昭有些脸红,嘴上还是要说:“你刚跟我在一起就和我睡一张床了,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偶尔小别一下,省的你过早对我归于平淡。”
“你都哪里来的歪理,上次跟我说什么男人彻底懂了一个女人之后就不会爱她,我都喜欢你多少年了,成天担惊受怕一觉醒来你不爱我了。”
“孟公主,不要装怨妇。”她敛笑扮严肃,“快睡觉,你今天也好辛苦吧,我以前上口译课都觉得压力大。”
他靠在沙发间闭目养神,哼哼着回答,“一会就去洗澡,明天还得刮个胡子去看我生病的小舅子,我要不要穿正装?”
知道他故意这么说,秦昭回过去,“谁管你,傻不拉几的。”
后来孟梁多留在上海了五天,秦彰年纪小身体也好,吃了药见效很快。孟梁每天都去看他,很有先见之明地带着书和平板,因为秦彰并不健谈,也不会理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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