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妆也花了,宋婉清这会儿脑子嗡嗡直响。
见亲哥哥一脸的冷漠,她恨不能扑过去挠死他。
“我要见我妈,你让她来看我。”
“不可能。”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来看你,没有用。”宋砚堂脸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大病未愈,看向宋婉清的视线满是痛惜:“婉清,做错了事就要勇于认错。我会去求小叔,但是你该承担的后果必须承
担,法律不是儿戏。”
宋婉清真是想撕下他伪善的面具,“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想坐牢。”
宋砚堂又是一通猛咳,好半天才喘着气道:“刚才我已经大致了解过了,你这两件事情加起来,罪行不轻。婉清,你、你真的太让人失望了。”
宋砚堂摇摇头,视线仿佛带着惋惜和怒其不争。
宋婉清看着面前的男人,这是她的亲哥哥,她依赖了二十二年的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唯一比骆西强的地方就是有一个护着她的哥哥,小时候带着她玩,长大了帮她出谋划策。
她听他的话,信任他也依赖他,从未怀疑。
兄妹二十二年,原来,她竟是一点都不了解他。
宋婉清眼圈发红,直直地看着宋砚堂。
宋砚堂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叹息道:“你好好听话,配合警方调查,哥也会尽量帮你的。”
说完,宋砚堂过来,抱了抱宋婉清,拍着她的背。
从监控里看,画面特别的兄妹情深。
但是只有宋婉清一个人知道,她的哥哥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警告她:“想早点出来,管好你的嘴。”
那种语气,完全没有兄妹之情。
这是怎样一个魔鬼?
宋婉清绝望了。
这个牢,她坐定了。
宋砚堂肯定不会为了她和宋禹年斗。
她还不能揭露宋砚堂的真面目,甚至,就算她说了,大概没有人会信吧?
因为这一切的一切,从头到尾,出面的只有她。宋砚堂就只凭几句话,她就被算计得团团转。
甚至,连她自己都是到最近才看清这个人的真面目。
宋婉清敢肯定,就算她告诉父母这一切都是宋砚堂指使的,她们的父母肯定都会觉得是她疯了。
心里阵阵发凉,宋砚堂却一副语重心长面孔道:“好好认错,知错就改,老爷子和西西会原谅你的。”
宋婉清一把推开了他:“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宋砚堂又是一阵咳。
外面监视的警察看得直摇头,对伙伴道:“这有钱人家的小姐惹不起,看这脾气大的,娶回家简直就是活祖宗。”
另一个道:“当哥哥的还是个讲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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