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得端一下:“我可以原谅你男人,但是你必须得狠狠地骂他,骂死他。”
“嗯,昨天已经骂过了,今天我会继续骂的。”骆西说。
薛千千一边拿着新裙子在身上比划,一边翻了个白眼:“真骂了?你骂什么了,来,我听听。”
能骂什么?
先不说骆西会不会骂人,自己男人,当然也不可能真骂啊。
只能笑着讨好:“骂人多不好,我还怀着你干儿子呢,咱要注意胎教。不过我有严厉地批评过他了,真的,特严厉。”
薛千千呵呵:“没出息。”
骆西知道她已经没有生气了,把拖鞋一拖就窝上了薛千千的床,“你试试那条项链,当初我买的时候可喜欢了,就在家试过,一次都没戴出门过。”
薛千千抱着裙子去了衣帽间,边道:“我先把裙子换上,白裙子配红宝石,绝对惊艳。”
那叫一个高兴。
骆西在薛家吃了午饭,把薛千千可算是哄好了,宋禹年亲自来接她。
薛千千扯扯唇角,道:“你们就别乱点鸳鸯谱了,我跟宋柏岩没戏,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骆西想了想,问道:“之前呢,你对五哥真的一点点心动都没有吗?”
薛千千立刻瞪眼:“还问?再问我又要生气了。”
骆西不敢问了,跟着宋禹年乖乖回娘家。
两人在娘家也没住几天,初四就回了宋家,原因是宋砚堂和陈诚要结婚了。
不是订婚,而是直接结婚。
江舟道:“陈家应该已经快要撑不住了,据说相关单位已经开始行动,第一部 查的就是税款。”
骆西惊讶道:“就算如此,现在就结婚,是不是也太快了?”
闻言,几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闭了嘴。
有些话说出来就不好听了。
骆西也想到了,宋砚堂现在就跟陈诚结婚,到时候陈家有个什么事儿,宋家也好帮一把。都是亲家了,总不能假装不认识了。
想明白这一环,骆西就有点替老爷子不平。
陈家这不是小人之心吗?
老爷子现在是年纪大了,但他又不是老糊涂,骆西能想到的,老爷子肯定也能想到,心里该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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