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陆家的事,许母对女儿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愧疚。只是并不是所有的父母都知道孩子们需要什么,许父许母就是如此。
见许柔嘉不高兴,许母也不敢乱说,只是道:“安安那姑娘很不错,傅家……傅家门槛太高,咱们家够不着……”
许柔嘉没有说话,闷头吃饭。许母也觉得讪讪的,“爸妈之前对不起你了,你是我们的女儿,也是我们花了心血培养出来的……算了,以前的事就不说了。你爸说了,你的事我们不管了,不管你以后找
个什么样的,只要是真心对你,我们都不反对。”
许柔嘉点点头,“我明白,我没有怪你们。”
过去的事已经过去,当初跟陆南恺联姻,说白了也是她自己同意的,她也想救家里的公司。
她没敢跟妈妈多聊,生怕聊着聊着就聊到傅家去了。
吃了饭,许柔嘉给傅靳松打了个电话,问他怎么把字拿给他。
傅靳松还在加班,声音听着有些低哑,“麻烦你到时候帮我带过去,见面再给我。”
许柔嘉紧紧抓着手机“嗯”了一声,“好的,那,傅大哥,后天见。”
傅靳松:“后天见。”
许柔嘉有一种自己被委以重任的幸福感。
这感觉实在是太神奇了,她从来不知道爱情真的就是让人不由自主变得卑微。
仿佛不管为对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并且心甘情愿的沦陷。
到了这天,许柔嘉翻遍了衣柜,试了几十套搭配,最后还是选择了平时的装扮。
姜黄色的午休针织衫,深灰色的九分阔腿裤。
天气越来越冷了,她配了件卡其的大衣,脚上是一双卡其色的豆豆鞋。
许母看见她的打扮就嫌弃:“年轻人穿得鲜亮一些,你看看你。”
许柔嘉朝许母吐了吐舌,飞快地画了个淡妆,卷发随意地披着,端庄大方中带着一丝妩媚。
许母还是不放心:“真的只是带一盆花吗?要不你再带两瓶酒?”
许柔嘉跑去阳台上选花,她妈别的不行,是个种花小能手,尤其喜欢种兰花。家里没有多名贵的品种,但都被她妈养得特别好。
这个时节寒兰开得正好,许柔嘉选了一盆黄绿色的长得最好的寒兰,直接让家里的司机抱去了车上。
“真的不用,这盆花就好,二师叔肯定喜欢。”
怕许母再罗嗦,许柔嘉抓上手包和傅靳松的字就赶紧出了门。
她师父跟二师叔关系比较好,两个人年纪相近,又都是搞教育的,就非常投缘。
聚会的地方原本是在书法协会,后来是傅靳松请了大家去书斋雅苑。那是傅家一处比较幽静雅致的会所,也是很多搞文艺创作的大佬们喜欢聚集的地方。
许柔嘉到了书斋雅苑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先给傅靳松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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