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强势出场,将她的三观又扭正了——
不要以为那些缺点都很正常,更不要因为看惯了身边人如此,就自己也觉得如此而已,乃至也变成那样的人。
哪怕有很多人怕他,恨他,辜负他,他还坚持着做自己。
也用他的公正,给了她一个可以做自己,不需要与这个社会同流合污的环境。
也许他不是个温暖的人,更不亲切热情,但也还是独一无二的最棒老板!
她真的不止是觉得他不错,而是发自内心的崇敬他,尊重他。
想要变成像他一样聪明,一样厉害,一样个性倔强、足够坚韧的人。
“孩子心目中的父亲,都是光辉伟大的。他已经成为了定格。但我觉得,您肯定比他强。”她倾诉完毕,才从沉浸于自己情绪的状态里跳出来。
四周虫鸣鸟叫,又再次响起,她回到了现实。
见他盯着她没有说话,那一双眸子深如寒潭水,看不见底……
她抿着唇低下了头。
气氛好似有些僵,也许终究还是不合适,交浅言深。
可说出口了,她难得的放松。
整个身体都轻了许多,这种释放,并不让她后悔。
“老板……”她开口想说对不起,又觉得没有什么值得抱歉。
她说的都是真话,是她想说的话。
也许不合时宜,但没什么好道歉的。
也许他是大老板,高不可攀,不容冒犯。
但他既然是公正的,也不会觉得她不能拥有发言权吧?
她有些忐忑又倔强的想。
心仍砰砰砰乱跳着,她深吸一口气,仍没听到他回答,她的心紧缩了下,微微抽痛。
难道她丢人了吗?
钟立言突然动了,他转过身长吸一口气,目光甩向远处,开阔的草场,让他心境激动后,慢慢恢复平静。
可一丝暖好像还是留在了心头方寸间。
然后伸出手臂,将手掌搭在了她头顶。
用了点儿力,他拍了几下她的头。
厚实的发量,在他拍时,会有蓬松感。
他于是又拍了几下。
“走吧。”他声音一如既往。
说罢这句话,他便转过身迈开长腿。
可鞠礼,好像听出了一些轻松和笑意。
方才攻心的慌乱突然一扫而尽,随着他从她头顶收回的手,一起被带走了。
所以……他没有觉得她逾矩?
他没有觉得她尬吹?
快走两步跟上,她才在回味他方才声音中的积极情绪,便又听到他一边下行,一边头也不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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