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的错觉,塔赞也笑道,
“知道了,您瞒着国主的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了,哪次不是奴婢帮着您的。”
“我不管,塔赞你要帮我。”
“是,我的祭司大人。”
嗅着怀里的桃花香,牧楚夏的心中却无法平静。
她刚刚看到的那个男人是谁?那是她的记忆吗?
为什么祝卿卿身上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把荷包给祝卿卿……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姐姐!二哥!求求你们了,帮帮我吧!我真的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人啊!”
一回到家中,齐文书便看到了自己母亲手里明日大会的请柬,被遗忘的事情此刻又涌上心头,他紧紧的抱着秦云敛的胳膊哭喊,说什么也不放开。
“文书……不是我不帮你,我是个大夫,吟诗作画实在不是我所长。”
秦云敛一边尝试着把胳膊从齐文书手里抽出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推着他的脑袋,避免齐文书的眼泪鼻涕沾到自己身上。
“你胡说,当年读书的时候你厉害着呢!”
齐文书穷追不舍,秦云敛不为所动。
“……姐姐!”
就在齐文书打算扑向祝卿卿时,秦云敛扼住了他的衣领,
“不要去打扰卿卿。”
齐文书看了一眼祝卿卿,她正盯着那个荷包出神。
“……”
齐文书愣了半晌……
“景信!”
“走开啊!混蛋!别扯我衣服!啊啊啊啊你的鼻涕沾到我衣服上了!!云敛哥哥!救命啊!”
身边鸡飞狗跳,祝卿卿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无法自拔。
明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荷包,绣工和布料很普通,为何方槿交给她的时候,塔赞的表情那么难看呢?
就像祝景信给那个老板六十两时齐文书的表情。
难道就是因为这是她们家小姐的贴身荷包,所以才那么舍不得吗?
还是因为……香料特殊?
犹豫片刻,祝卿卿把荷包打开,将里面的香料倒出来一点。
金色的香料,夹杂着一点细碎的银色,闻起来……没什么味道。
“卿卿,这是方姑娘给的荷包里的吗?”
“嗯,很奇怪,明明是香料,但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秦云敛捻起一点,放到鼻间问了问,眼中也有些疑惑。
“这香料,有些眼熟。”
“嗯?云敛哥哥还能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吗?”
“想不起来了,但不是这里。应该是临江城。”
想了想,秦云敛又道,“这种香料的颜色不常见,你先收起来,等我们回去之后再去找香铺比对一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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