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输错过一次,应该就知道他已经改过。
齐泠将饭盒提到了屋里,给余恪发消息。
-你走了吗?
余恪:没走远。
-可以回来吗?
齐泠没有去看他的回答,他在医院待了一个上午,心里别扭,也可以顺便换一身居家的衣服。
等齐泠洗完,大概过了有20分钟,他这才查看手机。
余恪给他发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实时回答的「可以」。
另一条是15分钟前,我在门口。
没进来?齐泠挑眉,但是被他晾了这么久,不知道会不会走了。
齐泠给他发消息。
-还在的话就自己进来,你不是知道密码?
齐泠向来沉静温和的眼中透出丝丝玩味和冷漠,如果余恪已经走了,那就当他没有说过;如果反问他密码不是已经改了,那就证明之前就尝试过不通过他的同意进入。
余恪:稍等。
齐泠将剩下的半句发出去,走了就不用回来。
他顺手给点心理压力,毕竟他是一个善解人意的人,不会两次叫余恪走掉又回来。
齐泠等他的时候突然收到一个信息,没头没脑的两个字「生了」。
看到的瞬间齐泠还以为是自己日有所思,直接产生了幻觉,他看了眼发送的人,是以前赞助的动物保护协会的成员。
齐泠反应过来他说的生了是什么意思。
两个多月前他作为赞助人去参观他们的照顾动物的地方,协会的主要责任是给城市里的流浪猫狗做绝育后再放生,他那天去的时候,正好有一只很瘦弱的小母猫和他一天到这儿来。
齐泠看她的时间就长了些,明明是一只野猫,但是看到他的时候一点也不怕生,反而过来蹭了一下齐泠的裤腿。
齐泠在得到她也是要被带去做绝育后,和她摇摇对望的时候突然产生了一种类似直觉的情绪。
野猫会亲人吗?
陪着他的负责人谨慎回答,很少,这只还挺特殊的。
齐泠点点头,对负责人说:带她去做一个怀孕的检查吧,费用我来出。
一般做绝育前是不会特地检查是否怀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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