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便对余恪说:我俩都给了,你记得补上。
他们事先商量好了,余恪却没有被告知他们商量的东西,现在得了警告,也没有不满,他淡淡说:我准备了别的。
不是红包,其他的礼物?
齐泠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准备,想必不是随口说出来,倒让他也有些好奇。
姜时直接问,是什么,让我们也看看?
余恪却摇头,过零点的时候给。
这还吊起胃口来,姜时想想可能是他们年轻人之间所谓的惊喜安排,就不再多问。
一顿饭吃下来,齐泠中途好几次为表达对姜时的感谢,屡屡试图尝试她的新研发料理,都被余恪不着痕迹拦下来,数次无果,齐泠同时回忆起当时孕期反应严重时品尝到的惨痛教训,也就不再为难自己的味蕾和胃。
吃完后,四人一起开着春晚当背景音,齐泠没有特别关注,悄悄接着电视的音量问余恪,你刚说准备了什么?
零点。余恪捏了捏他的手指,和他的指腹擦过,还是没有透露。
齐泠只能等着,他想着余恪这么强调时间,莫非是烟花,可是也没有看见他准备,而且他们所住的这片是烟花爆竹禁放区。
春晚的节目已经结束,所有主持人和表演者都登上舞台,准备一同告别旧年,迎接新年。
余恪正是在这个时间点站起来喊齐泠和他出去,姜时看着他们眼中止不住的笑意,和他俩挥着手,又仿佛知道余恪一会儿要做的事情一样。
齐泠猜是余恪是要放烟花给他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做到。
由于这一片都禁放,没有出来的走动的路人,冷冷清清,不像除夕夜,反而像寻常的冬日夜晚。余家的这所房子选址大概率是遵从姜时的意见,和他们在C市时居住的环境很像,绕到别墅后面还有一条大江。
夜晚有云,月亮有时被遮着透出光,有时整个黄澄的月牙露出来,还有时被遮掩得严丝合缝。
光暗交接极快,象征地标性建筑的大钟响起,这一年的最后十秒。
齐泠心里面默数,辞旧迎新的那一刻,遮住月牙的云完全移开,大江对岸的非禁放区盛放起绚烂的烟花。
余恪将准备好的戒指拿出来,在烟花绽放和月光普照的土地单膝跪下,他打开深蓝丝绒质感的戒指盒,一举一动无声流溢出隐含的期待。
想了几天也没找到合适的时间,后来念起你说孩子名字的来源,就挑了正月初一。
新年新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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