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间学校旁边的廉价酒店。
在游戏里度过了两天,重新回到这里,我觉得心情很复杂。
频繁地跳跃在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让我觉得有种很深的疲惫感,这种疲惫和长跑类似但又有不同,身体上没有酸涩,但心理上有。
所以我在床上坐了好久,才慢慢翻身下床。
徐文祖已经梳洗好了。
他衣冠整齐地站在床尾,被稍短的卷发造型衬得相当干练,气质往精英和高干的方向靠。我说的是,看起来。
事实上的徐文祖我想大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他比罂粟还要危险得多。
我早该想到的。
我早该想到的!
我气闷地想。
他像往常一样朝我伸出手,想要给我一个拥抱和早安吻,但我没有回握他的手掌。
我站在原地。
冷静地看了他一眼——好吧,应该这样说——尝试冷静地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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