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明明很宠我的,江旸佯装不满道,现在一点都不心疼我,这是上山路,还催我快点。
知道你体力好呀,林煦放轻声音,在江旸耳垂呼着气,以前能抱着我在墙上做大半晚上,这点距离算什么?
那些记忆不提还好,一提就像放电影儿似的在眼前晃,还都是限制级的场景,个个活色生香的,林煦哭着求饶的喘息、呻吟犹在耳畔。
江旸禁欲了这么久,根本禁不起撩拨,但他这几天发现林煦又开始像以前那样爱勾他,也说不上是故意的,但无形中的勾引最致命,那长腿和翘臀在江旸眼前晃悠,白花花的嫩肉立马就能让青年一/柱/擎天。
他身体里本就憋着火禁不起任何刺激,更别说林煦这会儿贴着他的耳朵吹气,还伸出舌尖舔了舔颈后的薄汗。
江旸的嗓子干涩,喉结狠狠地滚了滚,气息有些不稳,咬牙问:你是故意的吗?
林煦轻笑一声,懒懒地说:对啊。
林煦,江旸步伐稳健,说话却带上了喘息,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别的,我忍很久了,你知不知道撩拨我的后果?
什么后果?林煦趴在他身上很舒服,困劲儿又来了,懒懒地问。
江旸有些凶恶地回答:下不来床的后果!
背后的人没再回答,勾着江旸脖子的手也缓缓垂落,喷在脖子上的呼吸均匀平缓。
江旸火气不减反增。
什么意思?他在这被撩得一身火,罪魁祸首跟没事儿人一样睡着了?
青年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大狗狗耷拉着耳朵,失落又憋屈地背着男朋友朝山顶走。
江旸体能好,这座小山也不高,身上有个成年男人也没限制他的速度,赶在日出前达到了山顶。
煦煦,醒醒。江旸的额头流着汗水,呼吸急促,看着远方的云层,急切地喊着林煦。
林煦悠悠转醒,揉了揉眼,被渐渐浓烈的金光刺激得睁不开眼,到了?
江旸嗯了一声,没有把人放下来,就这么背着林煦站在山尖儿上,两道身影相叠,密不可分。
太阳在天际尽头露出一角,顿时金光大放,光明穿过苍芎铺满神州大地,犹如一记冲波,划破黑暗,所过之处留下了炽热和希望。
风急促起来,吹乱了二人的头发,林煦的发丝凌乱地飘在脸上,他没有去管,被太阳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周围的绿植簌簌摇晃,似乎在迎合着这场盛大的光景。
云浪翻涌,薄雾尽散,旭日驱散了黑暗,唤醒了沉溺在混沌中的山林。
煦煦,江旸开口,你在看吗?
在的。林煦的声音很轻,好似要随风而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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