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宜梅一时反应不过来,愣在那里,侯云平大急,就扬声叫了一声“阿桃!”
梁宜梅跳起来,掩住他的嘴,摇头道:“我没事,只是在发呆而已!”
侯云平怀疑的看向她,梁宜梅连忙保证:“真的没事,我真的是在想事情而已!”
“可是我看你刚才很难受的样子,真的不用叫太医吗?”
“不用,不用,我身体好着呢!”说到后面,梁宜梅也有些委屈,这件事有一半的责任还在你呢,可是想到刚刚自己想的事,她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含糊而过。
侯云平想起瞒着她的事,心里也有些发虚,小心的看了她一眼,不巧的是梁宜梅正恼怒间抬头来怒瞪他,见他心虚却怀疑起来,侯云平可不是会为了那种事心虚的人,这些日子以来,不管她怎么说,他还是早早的就熄了灯,看着他难受的样子,她心软之下也就放纵了他些,可是他一点也不觉得愧疚,一直理直气壮的说:“这是夫妻敦伦,是天经地义之事!”
想起这几日他总是在她去议事厅的时候借口出去,以前却巴不得时时的陪在她身边,她因为要管家,也没怎么注意,现在仔细一想却觉得他是故意为之,梁宜梅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什么在脑海中一闪而逝,她却抓不住。
两人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外面的阿桃却急得团团转,见里面的人没有动静,她仔细地听了听,还是不敢闯进去。
上次听到夫人尖叫,她大惊之下跑进去,却看见侯爷正压着夫人……虽然事后夫人没有说什么,可是两人见面还是尴尬了好几日。
可是刚才真真切切是侯爷在叫人了,她咬了咬唇,叫了一声“侯爷,夫人?”
屋里的侯云平却是大松一口气,从梁宜梅的目光下逃离,正要上前给阿桃开门,却听见小妻子扬声喊道:“阿桃,我和侯爷有些事要商量,你在外面守着,别让人靠近了!”
阿桃一愣,抬头看了一下天际,白晃晃的太阳晃得她眼睛发晕,现在可是白天!阿桃脸色微红,懦懦的应了一声,就紧张的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到了屋檐下,将小丫头们都打发了。
她心有些发虚,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了,对夫人的名声一定不好,所以她一定要把人看好了!
梁宜梅得意的看向侯云平,两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道:“侯爷瞒得妾身好辛苦啊!”
侯云平眉头微皱:“你在说什么呢?”他上前拉起梁宜梅:“我看你脸色还是不好,躺在床上休息一下吧,晚饭的时候我和母亲说一声,你在屋里用就是了,明天还是叫太医来检查一下吧。”
“你别想转移话题,”梁宜梅嘟起嘴,却随他的意坐到了床上,“这几天你总是往外跑,难道你一定要等我叫了飞白来问话才肯告诉我吗?”
对于飞白,侯云平还是很有信心的,他理直气壮又有些无奈的道:“那你就去叫他来问好了,我出去也不过和轩然坐坐喝喝茶罢了,你也知道我们是表兄弟,又只差了两个月,从小一起长大……”
梁宜梅当然不会去问飞白,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要是要通过第三者才能知道消息,那夫妻也做得太失败了!
梁宜梅泪盈于睫,“我们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梁宜梅推开他,扭过身去不再看侯云平,疏离的态度尽显。
侯云平从未在梁宜梅的身上见过这种情绪,就是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小的梅子也只是戒备的看向他,却不会拿这种疏离的眼神看他。
侯云平心一痛,连忙抱起小妻子,哄道:“你别这样,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就是了。”见梁宜梅还是低着头不看他,他心里顿时有些发慌,这种情绪他从未有过,心一钝一钝的。
侯云平对感情之间的事知道的虽然不多,可是他是一个聪明人,还是一个好的管理者,思索间已经想到,事情已经发生,他只能将伤害减到最小,要是放任下去,夫妻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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