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笑一声,转而看向还站在外面的人,“快上来。”
叶钊勾身钻进车里,合上车门,客气道:“好久不见。”
唐季飞不予理会,猛踩油门,将车驶了出去。
李琊身体惯性前倾
,手撑着座椅平衡,不悦道:“你发什么脾气!”
唐季飞也觉得自己不可理喻,放慢车速,这才说:“这不昨儿才见了。”
李琊无视他语气里的复杂意味,一边摘下鸭舌帽放进帆布包里,一边说:“先送我,再送他。”
叶钊接话说:“麻烦了。”
唐季飞轻哼一声,“没事儿。”
李琊稍稍抬眉,“不乐意?”
“不敢,我可不就是司机,这车也不是我的,您说去哪儿我到哪儿。”
“晚上五哥他们演出,过来玩。”
“我有事儿。”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
唐季飞蹙眉说:“上回不是说了。”
李琊有些担忧,却以冷漠的语调说:“不管你搞什么名堂,要死要活别想拉乐队下水。”
唐季飞回头看了她一眼,笑笑说:“放心,先管好你自己,说不定哪天就在新闻上看到我们主唱酒精中毒而亡。”
“嚯,那也不错,好歹能上新闻了。”李琊说完,意识到什么,不甚自在地看向邻座的人。
叶钊始终沉默,不想说话却也插不上话。过去看见唐季飞,他就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说妒忌也不为过,现在依旧如此。曾经保护她的,现在陪伴她的,都是这个人。
听到这两句对话,他回过神来,严肃地问:“什么意思?”
唐季飞骨子里还是有坏小孩的影,好似同监护人打小报告般,故作诧异道:“山茶,这你没和他说?”又状似不经意透露说,“她是个酒鬼,以前差点儿没命。”
李琊辩解说:“那是意外。”
唐季飞点头,以不信服的语气长“嗯”一声,“可能是吧。”
叶钊想到一件事,明明看她喝了好多酒,却依然清醒,过去三杯倒的人,不可能一夕之间变成好酒量。他拧眉,隐含怒意道:“你酗酒?”
李琊张了张嘴,轻声说:“以前……。”
“多久以前?”
“好吧好吧,一直,行了?”
叶钊抿了抿唇,微微眯起眼审视她,“这就是你说的过得很好?”
李琊冷笑一声,“想管我是吗?你有什么资格。”
叶钊哑然,“抱歉。”
李琊别过头去,双手抱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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