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她高傲的、纯洁的、天真的、荒诞的少女时代。
*
深夜,茶楼安静下来,附近的药店迎来客人。
叶钊捂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认真地说:“没关系的。”
“我不想中奖。”李琊抿了抿唇,让店员拿来药品。
“副作用很大。”
“不过,或许是心理因素,不戴的感觉确实好一些。”李琊弯了弯唇角,“你说我吃长效的怎么样?没有副作用,还能调解我不太有规律的例假。”
叶钊短促地“嗯”了一声,“如果你愿意的话,你知道我不会拒绝。”
“真是混蛋。”
“必须声明,是你先开始的。”
的确是她先开始的,不得不说,偶尔性会是宣泄情绪的最佳出口。
*
八月下旬,他们办理了出院手续。
叶钊需要回北京处理评论集的出版事宜。评论集虽比短篇集更早签署合约,但因注解与不同出版社的关系,所需更久的时间。
李琊说:“你过完生日再走,耽误不了几天。”
叶钊略有些诧异,“为什么这么在意我的生日?”
其实他的潜台词是:既然这么在意生日,你为什么不过?
对他再了解不过,她笑着说:“小时候也过,后来知道是父母抛弃我就不想过了,当然,小……李铃兰以为是我到青春期了装酷。”
叶钊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和我一起过生日怎么样?”
李琊皱了皱鼻子,“才不要,除非你想提醒自己比我老这么多。”
叶钊哑然一笑,“你看,我们也没有纪念日,想名正言顺送你礼物也不行。”
李琊挽上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你就是最好的礼物啦!”眼眸一转,又说,“那这样,你二十五号,我就二十六号,又比我老一天啦。”
叶钊捏了捏她的脸颊,笑说:“都好。”
这天,叶钊午睡醒来,却不见枕边人踪影,急忙走去客厅。
秦山悠闲地摆弄着新收藏的黑胶唱机,见他只穿着内衣、赤着脚,调侃说:“山茶买蛋糕去了。”
叶钊为自己患得患失的心感到好笑,拨出电话。
手机铃声大作,李琊作了个“停下”的手势,跳下舞台接听。
电话那边的人说:“不用买蛋糕。”
李琊起先有些不解,想明白是秦山的借口,促狭地笑笑,“你喜欢什么蛋糕?”
“老秦说的?”
“是啊,不是说你非得吹蜡烛么。”
“多久以前的事儿了。”
“那我随便买了?”
果壳的场馆里,除却两位临时来帮忙的工作人员,还有一支职业乐队——正是波落落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