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筠在上海住在临黄浦江边得的昌荣馆,这公馆按照现在的说法可以说是小区。
内里园景设计别具一格,繁花似锦,林草茂密。又有小桥流水,莲花微荡,沁人心脾。如此景色优美之地,最是受女人欢心。
沈筠初来时,也是欢喜的紧。虽然这还有邻居,不过每栋小房子之间也稍有距离,另有围墙栏杆遮挡。
就是女人多了些。
是的,这个昌荣馆住的几乎都是女人,并且每个人都梳妆打扮的十分精致,但沈筠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过另沈筠讶异的是这处的女人关系颇佳,每日她都能见到有不同的人聚在花园中闲聊,发出银铃似的笑声。
这日,沈筠刚从素丽服饰的上海总行回来。正值日落时分,花园里蝶燕分飞,那些个女子正在庭院中品茶纳凉。
沈筠见此,也生了点享乐性子,便抬步往花园中的凉亭走去。
她这面生的人出现,得了几个人打量的视线,倒也未曾有太大的反应。
凉亭中约莫有五六人,她一来,所有人皆对她友好的笑了笑,以示欢迎。
打头开口的是个身材丰腴的美艳女子,她摇了摇手中扇子,说道:“这位妹妹,瞧着有些眼生,不知是谁家的?”
沈筠听出她没恶意,便笑笑说:“秦家的。”
在江沪地区敢自称秦家的,也就宁城的秦家了。果不其然,沈筠这话音刚落,其他人眼里纷纷流露出一抹惊讶。
几人交换了眼神,那美貌女子又说道:“原来你就是最近流言里,秦五爷带在身边的女人。妹妹生得这般沉鱼落雁,难怪秦五爷爱不释手。”
这话沈筠听了就不太喜欢了,双眉颦蹙,“呵呵。”
“妹妹坐吧,我们这昌荣馆的女人啊,处境都差不多,就看跟的是谁。男人的新鲜感总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昌荣馆,不到一年时间来来去去也走了一波人了。”
这话里话外,都透露着让沈筠不舒服的含义。原以为是谁家的太太,不想是她想岔了。
“这位夫人,请问你刚才所言何意?”沈筠问道,她心里已经对这昌荣馆的印象急转直下。
“哎呦,夫人二字我可受不起。我们这的人要是老想着自己能坐到夫人那个位置,明天怕是就要被赶出去了。这上海谁人不知,昌荣馆的外号是娼馆,多少人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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