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这就是你金屋藏的娇?”
“还有,你何时在院子里头开起赌场来了?”
只见赫三一脸震惊又混乱的连着抛出了两个大大的疑问。
赫三话一落,只见身旁那伍天覃神色微微一变,原先嘴角的那抹淡笑慢慢凝固在了脸上。
不多时,只见那伍天覃用力的一把攥紧了背在身后的拳头。
眼前那阵仗,那架势,那熟悉的哄笑喧闹声,那扎堆的狂欢和盛世,伍天覃如何分辨不出来远处那屋子里头此刻正在上演着什么,不久之前,他分明才将那屋子全部给一锅端了。
不想,不过几日功夫,变得愈发变本加厉了起来。
还直接闹到他眼皮底下来了。
那狗东西竟又在赌钱!
还赌到他院子里头来了!
伍天覃一时气得五官扭曲了起来。
那狗东西就是个混账东西,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了他。
可是,偏偏,那骰子好似是由他亲自送去的。
他是怕他身子有伤,动弹不得,趴在那床上镇日闷得慌,这才对症下药送了对骰子去,是送给他玩着解闷的,是送给他打发时间的,不是让他赌的。
听到远处那鬼喊鬼叫的阵仗,想起里头那乌烟瘴气的画面,伍天覃一时气得有些头昏脑胀了起来。
人都还趴在床上,压根动弹不得了,他……他究竟是怎么玩得了钱的!
只偏偏这会儿有气又无处可发。
对上赫三楚四二人的震惊和一脸懵然,伍天覃最终气得将袖子一甩,只冲着那赫三道:“藏娇倒是不曾藏,藏了头小狼狗罢了,你那鸟笼子被我用来拴狗了,你自个儿讨要去吧。”
说着,又复看了那楚四一眼,最终咬了咬牙,背着手忍着满脸的头疼迈着步子加快了脚步,几步迈了过去,然后一脚将那屋门给踹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虽远不如上回那般威武霸气,直接一脚踹翻了整个张大门,险些将半个屋子给踹翻了,却也依然气势十足,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两扇大门被踹得砰砰作响,随即一股强大的飓风嗖嗖嗖的朝着屋子里头席卷而去。
里头的人显然不设防,被这一动静惊得齐齐转过了脸来,却在看到背着手赫然出现在门口,那道宛若神明降临的身影后,一个个齐齐愣在了原地。
于是,屋子里头的一幕幕毫无保留的落入了伍天覃眼中。
只见屋子里头的格局大改,屋子里头的两张床榻不知何时移动着拼凑到了一起,形成一张巨大的床榻,有些类似原先元宝儿在西院里头那张赌钱的大炕,此刻那张巨大的床榻旁趴着,躺着,崴着,站着围着稀稀拉拉簇拥着十余人,一个个姿势亢奋,又斗志昂扬,有的脱了鞋,单脚踩在那床榻边沿,有的撸起袖子露出上臂面目狰狞的撑在那床榻上,有人干脆直接横着躺在了那床榻上,而那床榻正中央摆放了一个碗一对骰子,还熙熙攘攘堆着几堆散碎银子,却唯独没有瞧到本该躺在那床榻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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