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奸滑之人,连他,连杨三,邵安等人都数回在他手底下吃了闷亏,这样一个刺头,怎么可能是个丫头片子呢?
虽说他生得略有些女相了些,被厨房以及西院的人戏称为娘娘腔,雪媚娘,可无论是性情习惯,还是脾性姿态,都是十足十的男人模样,并无任何女流之气啊!
这样一个在男人堆里混了整整两年的人,竟然是个女的?
马富贵一时有些瞠目结舌。
虽被震得难以置信,然而马富贵到底是花中老手了,眼前这副景致唬弄不了他。
只见扒开外裳的这副娇躯,只见双肩圆润,脖颈如玉,目光所及之处,每一寸肌肤犹如最上等的雪肤凝脂,又见肌理白皙,宛若透明,一眼望去,还未曾触及,眼睛便早已经率先感受到了那抹吹弹可破的细腻。
试问一个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拥有这样娇嫩的身躯?
又见这小儿胸前裹着厚厚几层白布,白布将整个身躯勒裹得严严实实,宛若平坦,然而马富贵依然能够从那若有似无的曼妙中窥探出几分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涟漪和婀娜。
少女的身躯柔软,酥软,圆润,曼妙,透着股子独有的芳香,令人如痴如醉,神魂颠倒,非寻常男人可比。
几乎是每多瞧上一眼,马富贵的双眼便忍不住泛红了几分,他的喉咙便忍不住越发窒息了几分。
他向来不挑,无论男娃娃还是女娃娃,都是他喜爱的猎物,二者虽不同,却也能够带来完全不同的美妙滋味。
男娃娃有男娃娃的乐趣,女娃娃有女娃娃的销魂。
然而,男生女相的男娃娃,外表男人实则女人的女娃娃,无论是哪种,都是马富贵从未曾涉足的领域,活了四五十年,仿佛在此时此刻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看着眼前似男似女,又非男非女的躯体,马富贵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叫嚣,全身都撕裂了。
这样陌生的禁忌,只会越发让他兴奋,越发让他嗜血和亢奋。
这样想着,马富贵一时拼命吞了口口水,为了以防自己空梦一场,他直接抬手探,到了底下探了一探。
果然只见手中光溜溜的,空无一物。
顿时只见马富贵激动得哆嗦颤抖着身躯,脸上的横肉四下乱颤了起来,他一把单手薅起了元宝儿的后脖子,将他整个薅了起来,掐着元宝儿的小脸,将半晕过去的元宝儿一把掐醒了,一脸亢奋又叫嚣道:“小贱人,臭婊,子,好好瞧瞧老子的脸,老子今晚要弄得你求爷爷叫奶奶!”
话一落,马富贵忍着掌心的剧痛,兴奋地抬手抓着元宝儿的裤,子要往外一撕,不想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难时刻,忽而闻得寂静无声的院子外头响起了阵阵震天的喧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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