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等萧猎户再打了东西,就得让那是死丫头给咱们拿些来,这不就有肉吃了么。”
林发才闻言一拍大腿:“对啊,我咋就没想到这一出呢?不过这江猎户太凶了些。”
“怕啥,咱们可以挑他不在的时候去江家,再说了,咱们可是他的岳父岳母,他要是敢对咱们做啥,咱们可以去告他不孝!”
“呸,我瞧着这姓江的狠,肯定不会怕咱们的,况且今儿他还把我给扔出来了……”
“今儿他不是急眼了么,有人上门要弄死他老婆,他能不着急?放心,这事儿过了日子一长谁还记得。
再者说了,又不是你嚷嚷着说那死丫头杀人的。
既然是杀人,咱们提出要将她沉塘有啥错。
这事儿错不在咱们!”
“嗯……你说得对,就这么办,过些日子老子再上们,妈的,今儿这一摔可不能白摔了,得让他们家给老子出汤药费。
哎呦,我还好,夏可是挨了他一脚,还被他给绊倒了。
老婆子,要不你去瞅瞅夏?”
“瞅啥瞅,二能在屋里帮她擦药酒,我咋去?”许氏将药酒瓶子晒好用布缠了放箱子里,没好气地道。
“你歇着,我去灶房瞅瞅,大丫二丫做饭没那死丫头利索。”
岂止是做饭啊,自从那死丫头被领走了之后,这家里的活儿就多多了。
真是奇怪,以前咋不觉得这家里有这么多活计?
大丫二丫不管做啥都笨手笨脚的,这让许氏更闹心了,不少活儿都落在她头上,烦死人了。
西厢房。
周二能小心翼翼的帮林夏至擦药酒,因着她肚子上有瘀伤,林夏至便将衣裳撩开,不仅仅露出了肚子,还露出了半拉馒头。
周二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馒头,手上不由得重了些。
“你要死啊!”林夏至在他胸口踢了一脚,冷不丁挨了一脚,周二能直接从炕上摔了下去。
“咋的了?”他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不悦地道。
林夏至眉眼一竖:“你说咋的了,你揉那么重干啥,想疼死我啊?”
周二能不乐意了:“那咋整?轻了不是就不见效了么?”
他垂着头,样子畏畏缩缩的,愈发让林夏至烦躁了。
她不由得想起江鸿远,除开他的脸,那跟松树似的身姿,宽厚的胸膛,粗壮的胳膊,结实有力的两条大长腿……
真是便宜林晚秋了。
林夏至脑海中浮现出江鸿远的样子,再看周二能……越看越来气。
“滚滚滚……老娘自己擦。”没用的东西,算啥男人。
把周二能轰出去之后,林晚秋又犯愁了。
她原本以为将林晚秋弄病了,再将她卖给没老婆的江猎户,按道理,江猎户是有过老婆的,是尝过女人味儿的,这忽然有了女人,应该馋得很,绝对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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