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李秀才就将事儿扔在他头上,只管找他,不赔,那就县衙见!
真是憋屈死个人了!
徐福心烦意乱,他冷哼一声:“你们信不信无所谓,反正今天不赔明天李秀才就要去县衙找县令大人。
到时候太爷夺了你们金宝考试的资格,我看你们找谁!
再者,林金宝小,你们可不小,一定纵容子弟行凶盗抢的帽子抠下来,都进去吃牢饭得了!”
“啥……”林夏至傻了,那挨千刀的秀才还要去县衙?
“老大啊……这……这可咋整啊?”许氏慌了神,民不与官斗,老百姓最怕的就是跟官府扯上牵扯,就算是没什么,进去晃一圈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这可……作孽啊!”林发才听了也是腿软。
“爹,咱们去找那贱人,都是她惹的事儿,让她……”林夏至想了想,便对林发才道。
徐福呵斥道:“找她没用,银子得给我,明日李秀才要来拿!明日不见银子他就去县衙!”
许氏闻言一屁股就坐在门前,拍着地嚎啕大哭:“你说你个当夫子的,管这老鼻子事儿干啥?
挨揍的又不是你……
哎呦,要死人了,不让人活了,五两银子呢……”
林夏至算是有些见识的,她在村长杀人的目光中去将她娘扯了起来:“娘,快起来,给,给她五两银子吃药去!”挨千刀的x货,看老娘以后咋收拾你!
林夏至心里发了狠,转身就回屋去拿银子。
啥也没有儿子的前程来得重要,她家金宝可是要考科举的,这前程可不能断了。
五两银子啊……可真是在挖她的心。
不过……
她要林晚秋多的都吐出来!
徐福收了银子,也不在林家多留,林家就在村民们的指指点点中把门给关了。
“愣着干啥,还不赶紧的去把金宝给找回来!”林夏至一脚踹在周二能的腿弯上,周二能一个不注意就被踹趴下了。
他这副样子,林夏至越看越烦,真是窝囊透顶了。
周二能的头磕在了地上,立刻就鼓了一个大包出来,他捂着脑袋啥也不敢说就匆匆出门了。
林家的气氛跟冰窝子似的,林夏至的两个闺女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林发才两口子也是长吁短叹的。
“这江老大指定是给那个小贱人钱了,否则她咋有钱给那江老三?”半响,林发才吧着旱烟道。
没人接话。
他继续眯着眼道:“我瞧着这江猎户也是个能耐的,三不五时就能从山上打着大家伙下来,也是他们家老二太费钱,否则这日子指定是咱们村过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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