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鄙夷村里人粗陋不堪,但还是开口呵斥了:“住手!徐村长,这就是你们靠山村的民风?
真是粗鄙不堪,平常你是怎么教化的!”
书吏把官威给摆了出来(虽说书吏不是官,但是在老百姓的眼中,县衙出来的都是官老爷,还是十分的惧怕。)
林夏至等人吓得一抖,徐二婶不甘愿的松了手,但她把林夏至的脸给挠花了,心里还是有几分得意,想着得去好好跟林晚秋唠唠,咋得也能得些好。
说不准就又送他们家一些肉呢!
“江鸿远昨日去县衙买了六十亩荒地,我们今天是来丈量土地的,他家若是没有人,你们村里人做个见证就成了,左右这地契也是办好了的。”
今儿不过是将地界标清楚,主簿大人还跟他打过招呼,说左右是荒地,让他手松着些。
他想着将鸿远能让主簿说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给了主簿不少好处,来这一路他们三个可没少高兴,这趟绝对能捞点油水。
可这会子听闻江鸿远带着兄弟一大早就走了,心里就不高兴了。
家里没人他们能有啥好处捞?
没好处还想让他们手松着点儿?
门儿都没有!
至于主簿那里,那就好糊弄了,主簿自己又不可能亲自下来丈量核实。
村里人可不知道杨书吏等人心中所想,只震惊在他的话里。
啥玩意儿?
穷猎户买了六十亩荒地?
他咋就那么多的银子?
难不成他真的当了山贼土匪?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他们自动忽略了‘荒地’这两个字,嫉妒的,眼红的……顿时说话又酸又难听。
特别是林夏至几个,脸色那个黑喔,说的话跟在粪水中泡过似的。
倒是赵二婶高声道:“有,他家有人呢,他媳妇搁家等着呢,已经有人去喊了。”
书吏等人闻言,脸色这才好看了些,家里既然留人了,也是知晓给主簿塞好处的,想来是通透的,必定也准备好了给他们的好处。
想到这里,三人的脚步也加快了些。
样二婶还在他们边儿上叨叨:“要说这江鸿远可是真真儿有本事的,三天两头都能从山里打些野猪啊,袍子啊,这些个大家伙下来。
您三位不知道,前些天他还打了头打头大虫咧!”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忘看向那些个说三道四的村民,意思很明确,就是跟大家伙儿嚷嚷清楚人家老江家的银子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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