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告辞了!”林晚秋笑道,老人家嘛,有点脾气是正常的。
三个人从褚老先生家出来,林晚秋就问江鸿博:“你师父可有为难你,我瞧他那前儿那么笃定你不会同意进门,一定是有什么苛刻条件。”
江鸿博面色平静的道:“师父吓唬我,说学医要尝遍百草,要背很多生涩的医书,我没被吓唬到,他又让我吃黄连,我若不吐,他就收我。
嫂子,我忍住了,我把他给的黄连嚼吧嚼吧咽肚了。”
说完,他就冲着林晚秋笑了,衣服求表扬的样子。
把林晚秋给心疼得啊……
“你这孩子,黄连得多苦啊……”
“嫂子,你没来我们家以前,我把药当饭吃,那黄连对我来说,不苦。”
跟以前的日子比起来,年年有今朝的苦真的不算什么。
他的命是嫂子给的。
他的命就是嫂子的。
少年想着,红了耳朵。
“大哥,嫂子,师父让我明天就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快到家的时候,江鸿博就说。
“啊……要搬过去啊,那要是吃不好怎么办?你可是在长身体,万一被克扣了……”这事儿林晚秋完全没料到。
“行了,男人就该吃苦!”江鸿远简直受不了了,醋飞了都,从去褚老先生家到现在,小媳妇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注意力全在江鸿博身上。
他不爽。
极度不爽!
江鸿博见自家大哥语气不好,生怕林晚秋生气:“嫂子放心,师父既然收了我,就不会克扣我,再说了我也不傻,要是吃不饱,我会出去买吃的。”
林晚秋闻言觉得也对,就想着给江鸿博多准备些银钱带着。
回到家,林晚秋就给江鸿博熬了一锅甜汤。
甜汤入口,不但甜了江鸿博的嘴,也甜了江鸿博的心。
想着江鸿博要离开家,在闲鱼上现做衣裳太显眼,林晚秋干脆出了趟门,去成衣店给江鸿博买了几双鞋子,从里到外买了好几套衣裳。
她出出进进张罗了一下午,江鸿博心里的醋意从小坛子变成大缸子了。
一天忙完,晚上洗漱干净以后进屋,汉子把小媳妇抱着就往床上扔。
上去就是一顿亲。
用力的亲。
一缸子的醋劲儿都发泄了出来,把林晚秋的嘴都啃肿了。
这疯子!
家里人多,她又不能喊。
他劲儿大,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索性,她也不白费力气了,佛性的一摊,随便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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