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得胜带来的几个人忙跟他打招呼,孙科颔首算是应下了,转眼就盯上了徐得胜:“徐捕快好大的威风,这威风抖得比太爷还大。”
说着,他就朝县城的方向拱了拱手。
徐德胜有些尴尬,他忙跟孙捕头拱手道:“头儿,是这样的,罗金山认出江鸿远腰上挂着的玉佩是他的,也认出江鸿远就是当初截杀他们的其中一名劫匪。”
甭管孙科是怎么来的,苦主罗金山在这儿,孙科就拿不住他的把柄。
孙科跟他岳父有些不对付,平常跟他也不不对付,所以徐得胜应对起来还是很小心的。
不止是孙科,黄仲山刘强都出来了。
不过这会子大家都围在前院儿看热闹,没人注意到内院儿有人出来了。
徐得胜认识孙科,但是以他的身份,是没有途径认识黄仲山和刘强的,所以这两个人在他眼中就是看热闹的陌生人。
孙科闻言就看向江鸿远,眼神有些莫名的复杂。
他问道:“江鸿远,徐得胜说的可是实话?”
江鸿远摇头:“孙捕头,我江鸿远就是个老实本分的猎户,我腰间的这块玉佩,是我娘子花一两银子给我买的。”
“孙捕头,您可别信他,那玉佩是我的,极品羊脂白玉啊,咋可能一两银子就能买到,就是赃物也不可能一两银子就卖了。”罗江山跳出来跟孙科拱手作揖道。
“捕头,这件事作实蹊跷,罗老板三个多月前遭劫,江鸿远紧跟着就有钱修房子了。
现在罗老板又认出了赃物……加上他武艺超群,肯定是劫匪没得跑了。
再者,今日他乔迁……还迎了些客人进内院儿,还派人守着内院儿,生怕村里人进去了。
这么见不得光……
可见这里头的客人是见不得光的,说不定是他的同党!
捕头,要不咱们将他们内院儿里的人一起抓了,这案子已经搁置了几个月了,太爷那里催得着急,也到了该结的时候了。”
徐得胜话里有话,他笃定孙科会按照他的说法去做,衙门里的这套规矩大家都心知肚明。
案子拖久了会影响知县大人的考评,所以……有些案子实在是查不出来,就看谁倒霉沾边儿了。
进了衙门几轮刑法受下来,没罪也要叫你变成有罪。
戏文里写的这个青天那个青天,也不是没有,只是少得很。
反正他们县里这位爷就不是青天。
孙科指着后院儿的方向,神色不明地看向徐得胜:“你的意思是,要把孙家内院儿的客人也都抓起来?”
徐得胜点头:“对,他们肯定是江鸿远的同党,就算不是同党,也得去县衙说清楚。”刚开始他还要装一下维护村民的形象,现在孙科来了,他就不要脸面也不要形象了。
形象值当个屁,得趁着孙科在快刀斩乱麻。
徐福长叹一口气走到江鸿远身前指着他道:“你说你咋这么犟呢,明明之前就跟你说,让你跟的得胜去趟衙门,这事儿好好的……就了了,你非咬死了不去。
捕头亲自来了,可见你早就被衙门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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