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远无限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小媳妇,爱怜地道,在马车上他没忍住,太孟浪了。
“江鸿远……最坏的就是你了!”喝了一碗玫瑰红糖水下去,林晚秋这才回了些魂儿。
“跟自己老婆都能稳得住,这人不是在外头有人,就是身子有毛病。”
“警告你,你敢外头有人我阉了你!”林晚秋气呼呼地瞪他,感觉她今儿这么一路瞪过来,眼珠子都要瞪掉了。
小媳妇咋能这么可爱?
江鸿远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非常认真的道:“不能阉,只能吃。”
所以……
你是不骚会死星人?
瞧着呆愣着,明显在酝酿怒气的小媳妇,江鸿远又淡然的加了一句:“夹也可以。”
“你走吧,不送!”
林晚秋悲愤地放弃抵抗,扯了被子把脸蒙住。
江鸿远隔着被子亲了亲她,把小媳妇逗狠了,得想想办法哄哄才行。
他从屋里出来,又帮林晚秋把门带上。
等门关了之后,林晚秋才把被子扯下来,露出脸使劲呼吸,快憋闷死她了。
汉子太骚,她遭不住。
想着之前汉子跟江财说的话,一会儿江财会带牙行的人来,她内心挣扎了一番,到底是起身收拾了一番自己,利索了,就从屋里出去了。
没瞧见江鸿远,她就自己溜达起来,这是个二进的院子,比县城的那套院子要大很多。
宅院半新,天井里摆了个大缸,里头养的睡莲,睡莲下有几尾锦鲤在游动。
虽说已经立春好些日子了,但是春寒依旧冻人。
这个时节睡莲很容易冻死,锦鲤也金贵,寒天在室外也容易嗝屁。只不知这些锦鲤和睡莲是前头房主留下的,还是宅院置办下来之后,江鸿远吩咐江财去弄的。
她走进一看,才发现这石缸的后头竟烧着一盆子炭火!
真特么的奢侈!
“太太,牙婆把人带来了。”江财从二门外进来,跟林晚秋禀报。
“嗯,我这就去看看。”林晚秋应下往外走,江财躬身候着她,等她走过自己并错开一个身位的时候,江财就跟了上去。
“这家牙行是梁爷介绍的,掌柜的知道咱们跟梁爷的关系,让周牙婆挑了几房人带来。
有三房人都是坏了事儿的官宦人家出来的,规矩很好。
还有两房人是逃难来的,牙行也教了规矩,说手脚很麻利。”
“老婆子见过江太太。”江财跟林晚秋初步介绍了下情况,两人说话间就到了前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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