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咋的了?”赵二婶儿疑惑地问:“你是不是觉着你不是亲生的?
可你娘十月怀胎没假,加上老林家全是闺女,就算是他们要从外头抱养一个,也应该养儿子才对。”
林晚秋慢悠悠地叹了口气道:“我就是忽然想问问,我娘怀着我的时候他们应该期盼是儿子,可偏生生下我却是个丫头,她的怨气就发泄在我身上了,所以就对我不好。”
关于她的身世,只有林翠的一面之词,想弄明白,还是得多方查证。
所以,在她搞清楚之前,她最多旁敲侧击的问问。
“你说得对,你爹那个时候总说你娘怀的一定是个儿子,结果……”赵二婶儿边说边看林晚秋的脸色,怕她不高兴。
林晚秋笑道:“二婶儿你随便说,我早就对林家死心了,远哥也不让我跟林家再有来往。
我的命是远哥救的,该还给老林家的我都还了,那回他们把我关柴房里……我就死过一回了。”
赵二婶儿见她的情绪真没啥,便放心了,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商量了赵田生第二天去祁县的事儿,赵二婶儿就起身告辞,这一天,身心俱疲。
得回去好好歇歇,明儿还要早些起来张罗江家林子的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赵田生就走了,顺带将沈韵送到县城,林晚秋然她先住在她在县城租的房子里。
赵二婶儿对她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因着又新买了林地,所以村里的青壮只要是干活儿利索的基本都被赵二婶儿张罗到江家林子里去了,有钱不挣那是王八蛋。
至于人家闺女是不是不检点,背着人说呗,别当着人说就成了。
小树林儿里干得如火如荼,林晚秋给了图纸,那里的树需要砍掉,那里的草和石头需要清理出来都标注地清清楚楚,赵二婶儿按照图纸指挥就成了。
简单得很。
林晚秋派了江财去县城找牙行买铺子,而她则呆在家里画画册,顺带上闲鱼复制画册。
“太太,杜姑娘来了。”
正画着呢,芙蓉婶儿就来禀报。
林晚秋忙道:“把人请到花厅去,我等下就过来。”
这家伙,穿女装还穿上瘾儿了。
林晚秋收拾了一番就去了外院儿,远远儿的就见同样是女装的汤圆儿站在花厅门口,生无可恋地看着天空。
这孩子真是可怜,让杜修竹给折腾得……
别以后也弯了。
林晚秋暗戳戳地想。
“林掌柜。”听见有脚步声,汤圆儿转头一看,就忙跟林晚秋打招呼。
这声音还得掐着,那别扭样儿把林晚秋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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