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呼声被堵在了他的喉咙里,老头儿慢条斯理地跟人讲解怎么剥皮才完美,肚子上的疼让他恨不能立刻一头撞死,恐惧在他心里蔓延。
这个时候他只求速死,奈何他动不了,声音也发不出。
“你们看,这张人皮怎么样?在火光下是不是很通透?”老头从徐滔的肚皮上剥下方方正正的巴掌大的一块儿皮,让人打水来洗了洗,就对着火光欣赏。
他这副摸样,不光是徐滔,就是跟着他来的这几个小伙子瞧见了都想吐。
阴森森的,跟这满殿的鬼怪塑像有一拼。
太可怕了。
“通透……通透……”他身边的人立刻附和,声音都在发颤。
老头儿把徐滔嘴里的布扯了出来,将薄薄的皮子拿在他眼前晃悠:“他们都说通透……你说呢?”
疼啊……疼死他了。
可是强烈的恐惧感支配着他,让他连痛呼都不敢。
“通……通透……”徐滔哭着说。
“把他扶起来,让他看看他的肚子……瞧,还没有见肉,我还能再剥几层之后才会见肉……你说,我的手艺好不好。”
徐滔痛哭着点头:“好……好……爷爷……爷爷您放了我吧,您要的东西在靠山村,我屋里从门口往里数第五排砖,再往右数第十一块砖撬起来,那里有个箱子,箱子里全装的装的全是证据。
有账册,有陈善行的手信……还有本册子记录着他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对了,镇东头有个王寡妇,她是陈善行的姘头,帮陈善行销了不少赃物……还帮他卖了不少人给拐子……”
这回,徐滔都不用问,张嘴就全秃噜了出来。
老头这才将手中的皮搭在他的眼睛上,冷冷地道:“给他上药,好好养着,若他说的有差……老子还得继续回来剥皮。”
他的这手剥皮术可是用猪肉练了很久了,为的就是有一天能用在徐滔和陈善行的身上。
他得走了,否则怕自己忍不住将徐滔全身的皮都给剥下来。
庙外阴影处,一名黑衣人从树后走来。
老头将徐滔交代的话跟黑衣人重复了一遍,那人听完了就策马消失了。
老头仰头看天,两行热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快了……你们等着我……”等收拾了这两个畜生……我就下来陪你们。
早上,天还没亮,从徐滔屋里取出的东西就到了江鸿远的手中。
江鸿远打开箱子随手看了看里头的东西,便对来人吩咐:“给徐滔灌断子绝孙药……”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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