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张氏出事之前,她就将银钱等东西另藏好了。
张氏一死,林翠带着仆从和银钱消失,林家还被捕快借着搜索证物的由头收刮了一遍。
虽然这些捕快不敢将林家收刮干净,但到底能让林家伤筋动骨。
这下子,往常林晚秋做的事儿全落在林画的身上,不管是林夏至还是许氏,亦或者是林发才,都得天不亮就起来干活儿。
没招,家里一下子少了两个主要劳动力,下人也没了,徐滔受伤躺在家里休息很久都没露面了,金宝在学堂还要花用……
“成,我这就出跟没田地的人家都说说。”开春了,田地得尽快租赁出去,否则春耕过后就不好租了。
林夏至倒是很有信心,毕竟村里有地的人家少得很,大部分都是佃户。
“我琢磨着今年年成好,你顺道跟几家佃户提一提,咱们几年得张半成的田租。”林发才又道,不是他贪心,实在是家里大不如前……
“要不涨一成吧,咱们家的田都是肥田,便宜他们这么多年了,也该涨涨了。”林夏至道。
林发才看着手中的烟杆子,点头道:“你瞧着办吧,不过言语柔和点儿,好好跟人说。”
林夏至不以为然:“哼,没田地的人凭啥硬气,合该他们给我们磕头……爹您甭管,我心里有数,这帮佃户都猴精猴精的,你给个杆子就会顺杆儿往上爬。
不镇住他们,他们就敢赖租子。”
“东家……”林夏至还没出门,这厢就有几个人找上门来了。
林发才一瞧,是他们家的佃户。
林夏至乐了,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你们来了,正好我也有话跟你们说。”林夏至站在门口,没有让这些人进屋说话的意思,佃户们都站在院子里,听她说话。
“正要跟你们说,今年咱们家的地要涨一成的租子。”瞧着几个佃户的神色难看起来,林夏至心里骂了声穷鬼,接着道:“你们也知道,我们家的田是上等良田,这么多年只收你们六成的租子实在是便宜了。
从今年开始,租子按照七成收,你们也占了我们家这么多年的便宜,别跟我叫苦叫穷,不想租就滚蛋,有的是人等着租田。”
林夏至可谓是趾高气昂,丝毫没将几个佃户放在眼中。
佃户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道:“东家,我们来不是要续租田地,而是来跟你们说这田地我们不租了,你们另找别人吧。”
屋里坐着的林发才闻言就不淡定了,他忙起身出屋:“这田地你们都租了多年,咋说不不租就不租了呢?
有事儿好商量,你们也知道咱们家前些日子有些闹腾,老大她心情不好,诸位还请不要跟她计较。
至于田租的事儿,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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