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霍都随手指了两人:“来人,将他们两个立刻押回北狄关起来,好好审问,看看能不能审出有用的消息,剩下的人……拉去狼山喂狼!”
“是!”
士兵们被堵了嘴,孙仲泉这才明白霍都说的让他成为‘通敌叛国’罪人真的不是说着玩儿的,那两个被押去北狄的士兵,就是指证他的人证!
他……真的就只能当北狄的狗了!
“那个女人你带去西桐城交差,左右你也受了重伤,乔庆不会怀疑你的。
至于我们……路遇山贼,双方交战,死伤无数,你怕有追兵,带着陈香香突破从未一路奔袭至西桐城……
你只管照着这个禀报,这里本将会弄出激战过的模样……”
有人牵了一批马来递给孙仲泉,马背上横搭着昏迷不醒的陈香香。
接着,霍都示意自己的手下朝着孙仲泉的背上砍了两刀。
孙仲泉痛得尖叫起来,他红着眼看向霍都,眼神控诉,他都叛变了,霍都为啥还要朝他下手?
霍都笑道:“兄弟,演戏地逼真才成,你的伤不重便无法取信乔庆。
别耽误时间了,你的血流了不少,晚了怕是没办法活着进西桐城。”
孙仲泉在心里把霍都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他不再多说,忍痛翻身上马,策马狂奔。
“大爷,如你所料,霍都真的叛变了。”黑暗中,江鸿远的房间有陌生的声音。
“人救下来没有?”江鸿远问。
“救下来了,他们将受伤的人扔进狼山,听到狼嚎声响起,看到狼群朝士兵们围过去就骑马走了。”
“嗯,将他们都安置到毒医谷去……”
“是,大爷!”
“下山去把这个交给太太。”江鸿远拿了个木头箱子交给黑衣人,黑衣人接过箱子就潜入了屋外的夜色中。
林晚秋两天后就收到了箱子,她打开箱子一看,是一箱子的珠宝首饰,做工都十分精美,想来是江鸿远剿匪的战利品,他挑好的让人给送回来的。
箱子里有一封十分厚的信。
前两篇全写的是‘想你了’看得林晚秋心里暖呼呼的。
可是从第三篇开始就变了,变成了‘想干你’,后面厚厚一叠子的纸张都是密密麻麻地写满了这三个字。
臭不要脸的!
这三个字太刺激人了,让她想起了汉子的所求无度,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打算将信烧掉,但把信举到了烛火旁又舍不得了。
还是将信叠吧叠吧收了起来,至于这一箱子珠宝……都是山贼抢的赃物她想了想不合适弄到市面上卖了,也不合适自己戴,干脆放闲鱼上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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