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几个武官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瞧了瞧永安帝的神色,他们立刻收敛了笑容,老实地站着。
“你……你强词夺理!”
江鸿远冲他冷笑:“老子想来是用拳头讲道理,不是用嘴皮子讲道理!一帮子怂货,自己个儿媳妇受欺负了不敢出头,老子为媳妇出头你们又跳出来瞎比比,屁大点儿事儿闹朝堂上来,这儿又不是菜市场!
皇上有不是卖猪肉的,一个个儿的还是读书人,拿着朝廷的俸禄,却不盯国事,不为皇上分忧,专给皇上找麻烦,把你们给嫌得……”
“骁勇伯……”
“江爱卿……”
江鸿远这番话就连皇帝都没忍住笑,痛快啊,这帮朝臣可不就像江鸿远说的那样么?
屁大点儿事儿就闹到朝堂上来,不是为国分忧,是专门给他这个皇帝找麻烦的。
他早就想这么骂这帮人了,可惜皇帝不能寒了臣子的心,各方面顾虑之下……他愣是憋了这么多年。
痛快!
真是痛快!
当然了,把‘皇帝是卖猪肉的’这句话给去掉就好了。
“骁勇伯,这里是朝堂,你说的话像什么样子?”有人站出来道,到底没敢再说他藐视朝堂了。
“你来教教我该怎么说话?是不该给自己婆娘出气?不能保护自己的家人,还咋保护国家?怂货一个个的,北狄打过来的时候你们是跳脚喊降的吧?
我呸!
一帮贪生怕死的玩意儿!”
这还真不是江鸿远蒙的,是乔庆之前跟他说过的,当时朝堂上多少人请皇上跟北狄乞降。
瞬间,朝堂上就安静了。
江鸿远一顿话糙理不糙的突突把这帮人的嘴都给堵上了,一个个的心里憋得要死,差点儿当堂吐血。
永安帝心中大呼畅快,不过面上却是不显。
这个时候太子站了出来:“父皇,大周律,百姓不得侮辱勋贵官员,这件事还是作顺天府严查为妥。”
“准太子所奏!”永安帝道:“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等顺天府查出了结果再说,不该姑息的一个都不能姑息!”
众人:……
让顺天府查,那遭殃的就不是江鸿远了,这本御史以及文官弹劾江鸿远本来就打着用语言来混淆视听的目的。
只要朝堂上皇帝觉得江鸿远坐错了,给他惩罚,那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们上奏的时候避重就轻并不代表他们不知道整件事情的经过,皇上曾氏交给顺天府来办这个案子……
娘的,千算万算没算到江鸿远是个不管不顾的莽汉!
“还有什么事情要禀奏?”永安帝问。
“启禀皇上,云州、幽州、平洲三地遭受重大雪灾,人畜冻死无数,还请皇上派人赈灾!”一名老臣站出来道。
永安帝看了看满朝堂的人,缓缓地道:“诸位爱卿都说一说,云幽平三洲的事情该如何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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