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莎开着车载着两位同事一路狂飙到了现场。
等着和他们交接文件的是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一路把他们领到了放置文件的房间:这一次晚宴是7点钟开始,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才会需要这些文件,所以时间很宽松,各位教授慢慢来就行。
达莎笑了笑:我们会在7点钟之前校对完成,这样你们还有充足的时间去打印和整理。
青年感激地笑了笑:那就多谢您了,达莎教授。
他显然是有事情在身,寒暄了几句便步履匆匆地离开了。
伊莲娜看着他离开的方向,轻轻拍了拍穆清的胳膊:他刚刚喊我们教授哎!
穆清笑了笑:这是好事,证明你看起来德高望重。
伊莲娜啧了一声:还是算了,我宁可别人叫我大学生,也不想让别人认为我今年50岁了。
达莎叹了口气,看着自己活泼过头的同僚:好了伊莲娜,别说了,快点看吧,早校对完早回家。
好吧。
伊莲娜耸了耸肩,但拿起文件之后很快就专心校对了起来。
穆清也快速浏览了一遍俄文的原版文件,但拿起翻译成中文的资料看了两页之后,他却忽然皱起了眉头:这个文件
达莎抬起头:怎么了?
穆清皱着眉头又翻了几页,轻轻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们的怎么样,但是中文的这份语法虽然没问题,但涉及到医学产品的专业名词部分却和中国国内常用的名称差别很大。
达莎眉头一皱:大到会产生理解差异的那种吗?
不只是差异,穆清摇了摇头,是顺序都不太对,普通中国人看懂都很难的那种。达莎老师,我不知道他们在哪里找的专业人士,但是这份文件,已经到了必须重新翻译的程度了。
达莎停顿了片刻,伸手揉了揉额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我之前就跟老阿列克谢说过了,叫他不要为了显摆他儿子的才学硬让那孩子来翻译,他当时就是不听,现在翻译成这样,真是哎。
哇喔。伊莲娜小小地惊叹了一声,是老板的儿子翻译的文件?
嗯,之前老阿列克谢的儿子在中国留学了四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