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已然失控,萧鸣棹气喘吁吁道:“可否……再……再亲久一些?”
卫寒阅不置可否,只是捏了下他的后颈,踯躅道:“你撑得住吗?”
“呃……”一夜鏖战自此始。
——
萧鸣棹自然撑得住,加之卫寒阅这位良师循循善诱,使尽了浑身解数,只为证明哪怕他是个才开蒙的,也能亲吻得卫先生舒舒服服……泪水涟涟的。
月轮如璧,绣床旁纱灯如豆,盈盈清光与月华相融,如一片披在美人肩头的春雾。
卫寒阅已累极睡去,萧鸣棹揩了揩唇角,凝视身侧人潮红的两腮,眸色暗了暗,几乎想趁他睡着再……
【这便满意了?】
萧鸣棹连忙将卫寒阅身上的锦衾又提了提,仿佛生怕人瞧见他此刻娇嫩又脆弱的模样。
【有什么好遮的,方才我都瞧见了,况且从前……从前我见过更……】
萧鸣棹眉头一皱,正待详问,便又听见机械音毫无情绪道。
【你可知从前旁人都是如何做的?】
萧鸣棹抿紧唇。
【他嫌我年纪小。】
【也罢,纵不能一晌贪欢,也已很难得。】
萧鸣棹默了默,眉心渐渐越蹙越深。
【我与他亲近之时,你除了能瞧见,是否……】
【我便是你啊,与你一般爱他,你所有的感官我亦有,你去亲……便是我去亲,你去舔……便是我……】
萧鸣棹忍无可忍。
【闭嘴。】
机械音戛然而止。
萧鸣棹正恼恨如何除去这惹人厌的妖物时,机械音再度响起。
【又小又软又可怜,还是粉色的,你下次轻一些。】
“呃……”——
春意苗条,广筵则启。
又逢新岁,大息的除夕宫宴自然热闹非凡,可谓钧天妙乐,声遏行云,满堂蜩沸中,自不乏官员向卫寒阅敬酒,一时是某某尚书,一时又是某某寺卿,仗着镇国公已乞骸骨,卫宿闻又往滇西办差去了,无人约束之下,卫寒阅身前案几上的罗浮春酒空了一盏又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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