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有着和羊安一样的创口,”他又说,“这是鸦凛刚刚说的。”
淮墨微微垂着头,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谈话间,两人已经到达了地宫的正上方。
淮墨调整剑的方向,两人稳稳落了下去,停在了地上。
“技术不错啊,”郁柏澜故作轻松道,“淮小墨……”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一个温润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脸颊。
淮墨仰起脖子,亲了他一口。
郁柏澜眨了眨眼,揉了揉他的头,笑了。
“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我要和你好好聊一聊,”他说,“很多事情,你不要着急,好嘛?”
淮墨没有接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走下了地宫。
魔种大队此时已经出发了,地宫里,也相当冷清。
下到地宫的最深处,郁柏澜就看到了倒在正中间的青蛙大叔。
青蛙大叔躺在一个毯子上,嘴里发出「嘶嘶」的声。
还活着。
郁柏澜微微松了口气。
他打量了一圈,只看到了鼹鼠婆婆,皱了皱眉:“鸦凛呢?”
“她不放心,跟着魔种们一起去了,说要保护他们,”鼹鼠婆婆拄着拐杖,咳嗽两声,“有什么问题,就问我吧,鸦凛给我交代清楚了。”
郁柏澜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子,蹲在地上,看着地上躺着的青蛙大叔,伸手查看他的手腕。
果不其然,两个小小的,不起眼的创口。
“过分了啊……”郁柏澜呢喃道,“安沢。”
见他不问,鼹鼠婆婆便主动开口,解释着:“魔种们计划着是中午出发,青蛙昨天挣到钱了,就想着出去喝酒,一大早就走了,一个时辰前突然出现在这里,应该是触动了空间符,我刚刚检查了一下,他没有和修士定下契约,也就是还没有被收为奴,现在应该只是有些失血过多,陷入半昏迷状态了。”
又说:“我们魔种体质都是很好的,他应该半天就能恢复过来了。”
“我知道了,”郁柏澜直起身子,语气严肃,“该确认的事,我也都确认了。”
郁柏澜问:“对了,婆婆,对于修士来说,分辨魔种很容易吗?”
鼹鼠婆婆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们的气息和常人无异,只要隐藏好魔种的特征,不会有修士发现的。”
这样啊。
那便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了。
魔种的血液,可以帮助凶手锁定魔种的身份。
他有一个想法。
总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他决定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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