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饭盒,原路返回。
还说不在意,忍到现在是极限了吧?
总感觉蒋大哥走路的步伐都快了。
蒋卧回到小院子,从厨房里拿到饭盒,然后又去房间里拿了个草帽,太阳太大了,戴上免得晒伤。
如果温良知在这里,熟知ala的体能优势,他会夸张地笑一声,说道:“讲个笑话,顶级ala怕晒伤。”
但这里没人,只有一个小熊,和小熊后面,终于看到了哥哥的言若。
他面色绯红,封闭空间里,白玫瑰的信息素浓的只要此时有一个ala在。
即便是低级的,都会立刻被勾引,失去理智,只剩兽类本能地扑到言若身上,疯狂地撕开他,标记他,让他生下属于自己的孩子。
所以言若迷迷糊糊中,不解地想着,跟他契合度高达百分之百的哥哥,是怎么做到跟他单独居住在别墅里,每天都闻他的信息素,还能保持冷静的呢?
平时也就算了,就连蒋卧易感期,床上,言若也是肆无忌惮地撩拨他,都没能让他失控哪怕一分一毫。
哦,有过一次的,是初夜……蒋卧脖颈青筋爆出,太难受了,他又浑身散发着香甜,蒋卧没忍住,轻轻地,轻轻地咬了一口言若的手指。
就这一次了。
言若想到蒋卧,脸上溢出不设防、甜软的笑意,他含糊地叫着蒋卧的名字,嗓音娇的能拧出水,嗔怪,“真是的……哥哥是戒过毒吗,定力这么好……”
下一波发情热很快再次席卷了他的全身,言若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他漂亮的手指更是被折磨的鲜红,那是他忍受不住,用力用手抓床单造成的。
当然,床单没破,ega的力气太小了。
要是床单换成ala,怕是连红都不会红一下,只会增加ala的兴奋度。
言若颤抖地咬住自己的手臂,离那里的疤就差两厘米。
他真的好想他的ala。
发情期的ega本就心里脆弱,缺失安全感,需要ala哄着,亲吻着,但言若的ala,离他很远很远。
甚至他想要看一眼,都足足等了三个小时。
言若哭的可怜死了。
发情期一共三天,言若三天滴水不进,全靠打吊针,他脸色白的跟张纸似的,趴在病床上,脊背后的两片骨头支起来,真的像长了翅膀一样。
进来给他拔针的年轻女医生叫崔灿灿,看着言若这模样也是疼惜地叹了口气,但她没有劝说什么,“再坚持坚持吧。”
劝说无用,言若心意已决。
言若坐起身,长长的睫毛的耷拉在眼下,他太瘦了,好像背上的翅膀一张开,他就要轻盈地飞走。
言若精神很差,只对崔灿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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