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言若说的:“我不能是为了孩子,为了你,想要个孩子吗?我只能有一个理由吗,我不能是两个吗?”
他只能是言若的管家,只能是言若的下人吗?他不能即是言若的管家,还是言若的爱人吗?
他怎么能让言若那么难过,那么害怕,言若给了他的,是他不要,不相信言若的爱,不走出自己的圈子,固执己见,画地为牢。
他全错了。
他以为只要他守护着言若就好,只要言若不厌弃他就好,只要他永远留在言若身边就好……可他明明能做得更好。
明明能好好地爱言若。
云起那短短的几句话,彻底敲烂了蒋卧的脑袋,让他茅塞顿开,他终于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他让言若等了很久,久到,他都怕言若会不再要他。
蒋卧在跑到三楼后,闻到更加浓烈的白玫瑰香味,几串脚步声响起,蒋卧看过去,言若从卧室里跌跌撞撞地跑出来,过肩的头发凌乱濡湿地贴在他的脸颊上,他穿着米白色的睡衣,光脚跑向他。
像从天上坠落在荆棘林中的天使,美丽,病态,寻求依靠。
“哥哥……”
言若又哭了,头发都湿了几绺。
蒋卧抱起了言若,手轻轻在言若红肿的腺体上碰了碰,激起言若的颤栗。
“我回来了,不哭。”
蒋卧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言若,抛弃以前的克制内敛,他温柔包容的不得了,把言若的每一丝不安的信息素都安抚的很好。
“回来了。”蒋卧胸腔里的情绪满到快溢出来,他吻了一下言若的额角。
他该怎么去哄言若,去告诉他他很爱他。
言若紧紧抱住蒋卧,小猫一样黏人,哭着又亲又蹭蒋卧,柔软的唇几次三番差点落到蒋卧的唇上,“哥哥,我好想你。”
蒋卧笑起来,“我才出去了九个小时。”
言若摇头,闭着眼流泪,亲吻蒋卧的眼睛。
九个小时,言若已经死过很多次了。
蒋卧眼睛也红起来,他抱着言若回房间,关上房门,“想我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言若抱着失而复得的蒋卧,哭出了声,“我怕哥哥烦我。”
真的要走,言若打几千通几万通电话,都留不住的。
蒋卧将言若放在腿上,捏着他单薄的脊背,另一只手擦拭他脸上的泪,低声,“言若,你对我有一个很错误的认知。”
言若很小一个,团在蒋卧怀里,精致漂亮的小脸抬起,睁开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什么?”
蒋卧擦掉言若眼睫上的泪珠,手往下,扶过言若泪湿的脸颊,下巴,然后轻柔捧着言若的脸,吻住了他,“你我之间,我才是那个低微的人。”
所以不要说什么怕他生气,怕他烦,跟看见言若拿拖把抹布一样,蒋卧不会感到高兴,他只会自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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