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很快就要结束,祁遇白倒数第二个出场。他直接穿着自己原本的衣服上台表演了。不过好在只负责唱歌,也并不影响什么,相比于衣服,众人更关注他的歌声。
洛远下台之后就被经纪人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谁给你的资格私自换演出服?!平常喜欢耍心眼还不够,这么大的活动你也敢给我掉链子!!真把你的队友当伴舞了?!下次我干脆申请让你一个人上去当C位算了,这样够不够啊?”
洛远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低头遮住眼底闪过的一抹阴狠,浓郁得仿佛要滴出毒汁来,语气却万分委屈:“是……是祁师兄硬让我穿的,他说如果我不穿,就后果自负……”
经纪人在圈里摸爬滚打多年,什么东西看不明白。后台四处无人,他恨铁不成钢的拍了拍洛远的脸:“这句话对我说说就行了,如果对媒体也这么说,你就是在自找死路懂吗?真当网友和记者都是傻子呢,你含沙射影的哭两句他们就信你了?祁遇白那么多粉丝是死人吗?”
经纪人面无表情吐了口痰在地上:“洛远,耍这种低级心眼倒霉的只是你自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祁遇白真的仗着咖位欺负你,公司也只会息事宁人,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鸡蛋永远碰不过石头。你这种练习生公司太多了,祁遇白却没有替代品,你是老板你帮谁?”
经纪人最后往他脸上重重拍了一下,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道:“别以为今天后台发生的事我不知道,你要么别做手脚,要做就别被人发现,听见没!”
洛远没说话,指尖无声陷入了掌心,脸上难堪得紧。
颁奖晚会结束后,祁遇白就支走经纪人和助理,自己走到了地下停车场。他目光落在其中一辆黑色的汽车上,看了看车牌,正准备走过去坐上副驾驶,然而目光一瞥,却发现主驾驶空空荡荡,压根没有人。
祁遇白愣了一瞬:陈嚣呢?
“笃笃笃——”
后车窗忽然传来一阵闷响,引起了他的注意。祁遇白闻声拉开后车门,然而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毫无预兆被一只手拽进了车后座,紧接着砰一声关上了车门。
陈嚣还是这么喜欢玩突袭。
他把祁遇白紧紧压在车后座,似笑非笑道:“我在后面坐了这么久你都没发现,你故意的吧?”
祁遇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又松口气:“你怎么不去驾驶座?”
陈嚣挑了挑眉:“前面哪儿有后面躺着舒服。”
姿势都施展不开。
车内环境逼仄,胸膛起伏间连呼吸都能感受得到。陈嚣勾住祁遇白的下巴吻了上去,有些眼馋对方西装革履的禁欲模样。祁遇白推了两下没推动,只好任由他去。
祁遇白被亲得气喘吁吁,踢了踢陈嚣:“我还没卸妆呢。”
陈嚣笑了笑,用指腹摩挲着他殷红的唇瓣:“怕什么,我又不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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