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结婚啊,他家里没什么人,我们去给他撑个场子。”
老金一巴掌拍在自己后脑勺:“你瞧瞧我这个猪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干脆我跟你们……”
江寻连忙向他做了打住的手势:“那可不是咱们的地界,你去这么多人,别人还以为我们要干什么呢。你就该干嘛干嘛,别添乱了。”
老金一想也有道理,拉着江寻向停在路边的车走去:“那你们拿点儿东西走。”
“我不要!”
“谁说给你了,我让你给老鬼带去。”老金打开轿车的后备箱,又是酒又是烟和名贵补品往江寻手里塞,“秦爷,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全都拿走。“
“秦爷这么年轻,能喜欢你这儿玩意儿?”江寻这人嘴快,张口就来。
“那你们把这烟拿走。”老金也是实在人,把后座仅有的两条烟全塞进他怀里:“给老鬼带去,也是我当叔的一个心意。”
“人家结婚要你什么烟啊。”
“那我包个红包,你们帮我带去?”
“你可拉倒吧。”江寻没好气推开他,结果还是盛情难却,抱着两条烟走了。
老金走后,江寻还一直念叨着这件事,说人家结婚,老金送两条烟算什么事。
秦牧云和阿仁都没说话。
到了民宿门口,他才意识到身后的两个人过于安静,回头望了一眼,秦牧云不知道何时点燃了烟,眼睛微微眯着,一看就是在想怎么对付他。
“白……”他立刻大声呼喊,结果白字还没有喊完,就被阿仁从后捂着嘴,穿过庭院,拖进民宿最里面的凉亭。
秋三坐在屋檐下,看得目瞪口呆。
阿仁把江寻摁在凉亭的长椅坐下,反擒着双手,一副大义灭亲的姿态。
凉亭下灯光昏暗,秦牧云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有条不紊的走到他面前的长桌坐下,修长的双腿自然垂下,逆着光的脸,在夜色里有一种别样残忍的美感。
火苗在秦牧云漆黑的眼眸里跳动。
江寻双眼泪汪汪的,在阿仁手下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
秦牧淡淡看了阿仁一眼,阿仁心领神会的松开捂在江寻嘴上的手。江寻立马跟倒豆子似的,一口气全说了个干净:“对不起,秦爷,我不该跟你开玩笑没轻没重的,也不应该自称是白眠妹妹的那啥,毁人清白,更不应该打了人还不告诉你,打着你的名义仗势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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