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行的意思。”他垂眸俯视着她的脸,缓缓低下头:“没有很好玩,也没有不好玩。”
她一点一点看着他的脸靠近:“那到底是好玩还是不好……”
他闭上眼睛,含住她的微张的下唇:“就是还行的意思。”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情不自禁收紧了搂在他脖子上的双手。
黑暗中,响起打火机按下的声音。
下一层的楼道有人在抽烟。
她贴着他的腰身顿时一颤,他宽厚的手掌轻轻按在她的腰身,低头亲吻在她的颈侧:“别怕。”
白眠像只受惊的小鹿,想往他的怀里藏,不自觉挺起腰,向他贴近,他被她推靠在墙壁上,他半倚在墙上,俯身用指背抚摸着上她脸颊同时,另一只手覆上她不断往上牵扯的裙摆:“这么胆小?”
楼下陡然又响起了说话的声音。
白眠整个人又是一颤。
她是真的害怕。
他的手搂着她的后脑勺,将头枕在她的肩膀,单手将她的裙子重新整理下来,她搂着他脖子上的手,又紧了紧。
她的裙子本来不短,但是她动作幅度一大,裙摆一直跟着往大腿跑。
他从后面替她摁着裙摆:“没事了。”
白眠把脸埋在他的肩头,微微平息以后,松开搂着他的双臂:“我们回去吧。”
他若无其事收回手:“走吧。”
回到餐厅,两个人身上的衬衣都是皱的。
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心照不宣,假装没有看见,但是熟悉秦牧云的人,都感觉他身上微妙的变化。
那股子若有似无的烦躁没有了。
显然是被哄过了。
江寻端起茶杯,侧向阿仁低声道:“到底还是白眠妹妹有手段。”
阿仁在桌下踢了他一脚。
江寻喝了口茶,揉着鼻子说:“你昨天不是跟秦爷一块儿走的吗?你真的不知道他见过白眠妹妹的事?”
阿仁抱着双臂不语。
就他这口无遮拦,能告诉他才有鬼了。
要是让他知道,秦爷昨天在没有还开发的露台上等了两个多小时,就为了见白眠一面,能激动的当场把桌子掀了。
而且……
白眠和那个男生走过来的时候,他在秦牧云的眼睛里,看见的是从来没见过的憧憬和落寞。
那种感觉就像是,追求极致未知和自由的人,忽然开始向往安定和归属,渴望去过那种能在繁华灯火中,并肩走在她身边的,最普通的人生。
他想,秦爷在那个瞬间,一定想过和白眠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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