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走得那么早。
白眠好似明白了什么,抚在他背脊的手,缓缓摸到了他脑后的头发,“你是不是想妈妈了啊?”
他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其实这个世界上,能让他在意的东西少之又少,大部分人能感到快乐、难过或者生气的事,他都很难有什么感觉,可是她的任何一个时刻的表情,好像都能牵动着的他情绪。
那些人到底得怀揣着多恶劣的心思,才能用她没有妈妈这件事来欺负她。
白眠重新打起精神,反过来安慰他道:“不管你过去的人生发生过什么,它都已经过去了,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成长的更好。”
“恩。”他心绪平复下来,眼神恢复到往日的从容,缓缓从她肩上抬起头:“所以,砸你门的人是谁?”
白眠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茬,一时有些反应不及,“他……”
“是上次来找你的那个男人吗?”
“恩,”白眠并不想深谈,“但是我都已经处理好了。”
他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宽厚的手掌,温柔的抚上她的头发:“那你要不要告诉我,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眠轻轻摇了摇头。
他也没有在追问。
客厅顿时陷入一种诡异的沉默。
她以吹头发为由,转身向阳台上走去,正准备吹头发,突然看到角落成片的飞虫,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晚上是出去干什么的。
她来不及想到卖得东西去哪儿了,就发出一声尖叫,跳着向秦牧云的跑去。
秦牧云听到声响走出来,她立刻抱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有虫。”
声音里有着她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温软。
全然没了平时独自拿着杀虫剂的面对成百上千只飞虫的冷酷无情。
秦牧云反搂着她的腰,将她护在身后道:“我去看看。”
她立刻摇了摇头,抓着他的衣服,拉着他一个劲往后退,鼻腔不断发出温软的鼻音,并不单单是害怕那么简单。
他的眸光不动声色沉了下来。
她拉着他退到门边的沙发上,才松了口气。
正欲说话,眼前的光线陡然一暗,身前的男人猛的向她逼近,她不得不往后退了一步,径直贴向身后的墙壁。
秦牧云微微俯身,修长的手指从后覆上她大腿的肌肤。
她直起背脊向他的胸膛贴近。
“真的那么害怕?”他的手指穿过她的裙摆,贴近她的耳垂问。
她低眉不语,只是抬起一只腿,贴向他的裤腿,垂落在他的膝盖。
他覆在她肌肤上的手指蓦然一顿。
微微向后直起身,一瞬不瞬俯视着她的眼睛。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直发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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