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让人去打听过,那里住着一户普普通通的租户,前几年因为孩子读书搬过来的,并没有什么特别,跟白眠也没有任何往来。
只是这些都是白眠的隐私,他没有向旁人提起的意思。
“别在她面前提这件事。”秦牧云闭上眼睛,捏着鼻梁嘱咐道。
声音里透出淡淡的疲惫。
江寻和阿仁对视一眼,应了一声后,纷纷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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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怎么才把手机还给我?”白眠等到第三天,老太太还是一贯的我行我素,忍无可忍推开卧室的门道:“这都三天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表姨的房子不大,总共就四十多平,表姨父晚上睡客厅,外婆和表姨睡一间,她和表妹挤一间,巴掌大的卧室,连张正常的单人床都搁不下,两个人睡一晚上,翻个身都困难。
房间过于狭窄,也装不上门。
只能用帘布遮挡。
表姨父像电钻一样的呼噜声直往耳朵里钻,只要醒了,就别想再轻易入睡。
她起初还能心平气和的帮表妹补补功课,后来在失眠和担心秦牧云的双重折磨下,开始逐渐变得暴躁。
老太太坐在藤椅上,不慌不忙摇着蒲扇,斜睨着她道:“你反正又不上班,你急什么?”
“老太太,我就请了三天假,你今天要是再不让我回去,那我可就真的没工作了。”
老太太将信将疑看着她,翘着二郎腿,侧身对门外喊道:“宛欣,你过来一下。”
钱宛欣立马从外面跑了进来。
两个人当着白眠的面窃窃私语,隐隐能听到“去了”、“马上”的字眼。
白眠深长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打量,老太太清了清嗓:“你放心,我今天肯定把手机还给你。”
“真的?”白眠越发觉得老太太有事瞒着她,一脸防备道。
“真的。”老太太怕她生疑,斩钉截铁回道:“你也跟我保证,你确定没辞职?”
“我确定!”
闻言,老太太态度稍微缓和了一些,“那你……行吧,我晚点儿把手机给你。”
白眠意味深长打量了她一番,终是什么都没说,起身向回到厨房里的钱宛欣走去,“表姨,你跟我外婆到底在密谋什么?”
钱宛欣躲避着她的视线,擦着手里的碗道:“能密谋什么?这不就是好久没见你,想多留你……”
话音未落,她围裙里的电话响了,钱宛欣如释重负道:“马上,我接个电话。”
白眠倚靠在灶台旁边静静等待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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