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木闻言,吓得脸色有些苍白,他猛然间跪在了地上,一声不吭。
胤祚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一个冷笑道:“应木,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为了一时的荣华富贵,而断送了自己的命,看在你跟了我这么久的份上,再提醒你一句,与虎谋皮,下场可想而知。以后小七就是我,我就是小七。”
应木听了胤祚的话,浑身一个激灵,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对淳贝勒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其他的想法,更是不能伤害他。
把他当做自己的主子,就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他的头颅,垂的更低了。
胤佑一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浑身的紧绷就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他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灌进了嘴里,片刻之后才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褪下靴子,躺在了塌上微微地合眼。
文竹看着胤佑的样子,忍不住的道:“爷,要不奴才给你捏捏?”
最近他才从小全子那里学到的技能,按摩,正好他家主子现在累了,他可以给他放松一下。
胤佑闻言,撩起眼皮看了一眼文竹笑道:“算了吧,你给我揉揉,就你那力道,一会儿重,一会儿轻的,别没有放松呢,就直接给我按的起不来。”
说到这里,他微微地叹息了一声。
他六哥这人心思深沉,在这一段时间的了解,他还是有些看不清楚他到底是真的向今天表现出来的那样的开怀,还是都是装出来的,尤其是他额娘中毒中的蹊跷。
还有今天乌雅氏的死。
这乌雅氏的死,应该是和胤祚没有任何的关系,他一天的时间里都在景仁宫里待着,完全是没有时间出去的。
以至于他也不知道乌雅氏怎么死的?中毒?吞金?自缢?
这是冷宫里最为常见的死法了。
还有他额娘,今天也很奇怪,他从来没有把他的鞋子给弄错过,而今天她不止弄错了,还眼睁睁的看着他穿在了脚上。
要是平时这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还有他阿玛今天也变得奇奇怪怪,他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胤佑想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到头绪,索性把手放在了脸上,盖住了双眼。
文竹看着胤佑的样子,忍不住的开口道:“爷,奴才有个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这几天他都在想这个问题,但是看着六阿哥和他们贝勒爷处的特别好,他几次想要说出来,都没能开口,这会儿看着他家主子的样子,还是没能忍住。
胤佑闻言,撩起眼皮眸了一眼文竹道:“说。”
文竹看着胤佑道:“奴才一直觉得六阿哥有些不对劲,首先他是怎么知道被打入冷宫的德嫔娘娘给主子下毒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要是之前就知道的话,为什么不提前给咱们说呢?非要等到爷您毒发之后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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