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司柏翎俯身将人从桌上抱起。他没有立刻放下,理智是一回事,行动又是另一回事。
他贪念白桃的所有,便控制不住的将人抱着细细的嗅着属于她的气味。
直到身体里罪恶的邪念不受控制的爆发,就如同将要冲出牢笼的狰狞饿鬼。
司柏翎身体绷紧,喉结滚动。
他看向被冒犯的小兔子,却没见她有半分厌恶的神情。
相反,白桃眼眸清澈纯净却做出了不那么纯洁的动作。她仰头,红润的唇瓣轻轻碰上了司柏翎滚动的喉结。
“白桃。”司柏翎忽然出声,嗓音沙哑,眼底通红。
白桃听见声音便抬起头,不解的望着他。
“醉了吗?”司柏翎胸口起伏,双手紧紧的锁住白桃的腰。
白桃摇了摇头,她很清醒。
司柏翎呼吸加重,他眉头紧皱忽然按住白桃的腰往下压了压。
“知道这是什么吗?”
白桃抬眸,更加不解。
她当然知道,又不是没用过。
看出她眼底的意思,司柏翎凤眸一暗。然后他沉声道:“愿意吗?”
愿意什么?暧昧之意不言而喻。
白桃眼底失神了片刻,然后扬起头轻轻的吻了吻司柏翎紧绷着的下颚。
也就是刹那间,司柏翎忽地起身,他一边吻住主动送上来的樱桃红唇一边抱着人走向包间里的宽大沙发上。
包间没有床,但沙发却大的足够当床用。
暗灰色的颜色,材质很柔软。
司柏翎将白桃放在沙发上,然后解开腰带,动作从生疏逐渐变为熟练。
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来之前并没有想过这回事。但这是不是代表,他爱的人也开始爱他了?
司柏翎觉得,黄粱一梦,不过如此。
可就算这是梦,也是他梦寐以求,心甘情愿的。
时间过得不算快,他紧紧的抓住白桃的手腕,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
白桃被抓疼了,便一直哭。
眼眶湿红,哭的一抽一抽的。像是被欺负惨了的小兔子。
司柏翎看着心疼,他一直都不舍得白桃哭。每次她一哭,他就想紧紧的将人抱在怀里,坐在腿上温声哄着。
可之前,他们没有正当关系。她排斥他,不喜欢他。
但如今,她不排斥他了。
他便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可嘴上哄着“别哭”,动作却是半点没停。
最终,大灰狼将小白兔吃的浑身颤抖。
一抽一抽的躺在草地里。
白桃的身体太娇弱了,她失神的躺在沙发上。几乎提不起来一丝力气,只能任由人摆弄。
就连大脑都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江令…”她无意识的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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