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演的太久了,自己都信以为真,成为了戏中人。
傅司白洗过澡之后,温瓷嗅着他身上清淡的柠檬香,很喜欢,缠着他吻了很久。
他的薄唇、耳朵、上眼皮
喉结是最让傅司白受不了的地方,他握紧了她的手,轻微地颤栗着。
她已经对这个男人的敏感之处了若指掌,包括他的癖好和习惯。他们以最亲密的方式融化,彼此熟悉到变成了一个人。
但即便如此,傅司白也心知肚明,今晚她的主动是为了什么。
她只能百般地对他好,来消解心中的不安。
已经快要还不清了。
就在她的指尖缓缓下移的时候,被傅司白捉住,紧紧地攥着:“卜卜,我所求的从来不是这个。”
“那你所求的是什么?”
傅司白将她拉到腿边躺下来,粗砺的指尖缓慢滑过她的脸庞轮廓,落到她的下颌处,轻轻抬了抬:“真正地喜欢我,发自内心地关心我,任何人都不能在你心里占据最特殊的位置、除了我…”
温瓷受不了他的眼神,也怕被他发现那些藏在心底、不为人知的秘密,起身抱住了他,略带恳求的语气:“司白,你想怎样都行,真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傅司白知道她没有说完的那句话。
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除了爱。
接下来的几天,温瓷明显感觉到他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宛如粗暴的狮子,带着发泄的意味。
她都有点怕了,再加上艺术团每周训练的日程很紧张,温瓷还要兼顾学业,有时候也要找一些零散的兼职,实在忙得脚不沾地,所以御湖公寓也去得少了。
而正如傅司白所言,他所求的从来不是身体的关系,甚至他们温泉之行的那一场开始,都是始料未及的一次意外。
所以即便她不来公寓了,傅司白也从来没有主动要求过。
那天下午,温瓷独自在练舞室大汗淋漓地跳着舞,忽然接到了来自妈妈的一通电话。
电话里,舒曼清的嗓音激动得近乎颤抖,对她说道——
“卜卜,你现在快来医院!快!”
温瓷心里咯噔一下:“爸爸出了什么事吗!”
“你爸爸醒过来啊!”
“啊!”
温瓷听到这句话,脑子蓦然一空,心脏剧烈地颤抖着,“真、真的吗?你没骗我?”
“傻孩子,妈妈怎么会拿这种事骗你,快来吧,你爸爸醒过来了,状态很好呢!快来让他看看你。”
“我马上来!”
温瓷挂了电话,腿都有些发抖,缓缓扶着练舞室墙壁的杆子,大口地喘息着。
好怕,好怕这是一场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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