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府上那两个嫡亲的孙女儿,还没嫁出去呢?本宫记得,也该有十九二十岁了吧?怎么?这是不得到皇后之位,誓不罢休了?”
拿着茶盖刮刮面上的浮沫,轻轻吹了一口,放下又道:“本宫难不成看起来就那么好欺负?像个面团儿?”
浔冬冷笑道:“那是他们眼睛瞎了,总是招惹不该招惹的人!”
“就是!且不说殿下自己的身份手段,便是咱们郗家,那也是他们两驸马家拍马难及的,真不知这些人是装糊涂还是真糊涂!”
“别的不说,那两人除了有个公主嫡孙女的身份,父亲的官职权位可拿得出手?家族子孙可上进?还是如咱们老爷子这般,桃李满园,受人敬重?”
游夏愤愤道。
“呸!也不拿盆水照照自己什么模样!”
郗齐光瞪她一眼,“啧,你可别做这些,什么呸啊,吐口水的,小孩子有学有样,可别习惯了,倒叫元宵见到!”
游夏讪讪,捂着嘴,有些难为情,“再不会了,叫浔冬盯住!”
“至于忠勇王府,也能理解,毕竟是我给皇上出的主意,使宗室退步,他们府上得了惩处,这事儿啊,稍加打听就能得知,也难怪!”
“只是这个东平王府,来做什么热闹?还嫌自己不够打眼?”
说罢,又是嘲讽一笑,执起茶盏,轻轻呷了一口。
“不是奴婢编排人,可看那东平王妃,就不是个精明人,瞧她去年这时候进京,因着是藩王入京,处处捧高踩低,小心巴结着有权有势的宗室,和皇亲国戚,对那些地位虚高而少有实权的,也只是面上过得去,最多笑一笑,可没实权没地位的,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奴婢曾见到过一位伯府夫人和她见礼,她连顿首都没有,直接走开了,令那夫人尴尬不已,就这,哪是相处之道?”
“竟还叫自己的嫡长子,未正式娶妻,先在院子里摆了两个神仙,还是正经入了宗室玉碟的侧妃,就足以见她的脑子不清楚!”
“真不知她那儿子,到底是不是她亲生骨肉了。”
“别说,这事儿,本宫也想知道。”
***
一晃又是半月过去,天气越发炎热。
郗齐光斜靠在美人榻上,身上搭着一床袷纱被,睡的香甜微酣。
“倒是许久未见殿下睡得这般好了,这行宫山灵水秀,草木繁盛,真是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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