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新抓住的那只野生的金丝猴,奴才见过,因为那金丝猴脸周围的一圈都是黑的,奴才印象十分深,那猴子虽是野生,但也曾是其他人喂养过的,奴才在这儿做了五六年,除了管事,数奴才最长,那猴儿,曾是恭淑大长公主府上的宠物,因着野性难驯,赵家又不忍杀生,于是送来行宫养着了,但当时管事瞧着实在难以养熟,便放归山林,左右饿不死,这约莫是两年半前的事情了。”
魏容华闻言,也是冷汗直冒,若非一直坐着,只怕早就腿软,跌倒在地。
说罢,那太监一拍脑袋,“奴才想起了,当时,就是朱管事提议,将它放生的!”
“本宫这个皇后,如此遭人恨哪?”
“算计本宫,且不能够,如今,竟有人又盯上了本宫的孩子?”
“你们说,这背后之人,可恶不可恶啊?”
谦嫔直接道:“这背后之人,用心险恶,企图谋害皇室,其心可诛,其人,更该诛!”
“对!诛他九族!”欢嫔也紧跟着附和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吓得本就心中有鬼的刘昭媛和魏容华手中茶盏都拿不稳了。
面色有异的二人,却还是硬挺着,喝茶掩盖神情。
“怕就怕啊,这是个连环套,背后之人还有背后人,眼前的,也只是被人当了靶子,成了替罪羊又当如何?”
“这事儿啊,真真是叫本宫烦心!”
可观她一派云淡风轻,混不在意的模样,倒还真看不出来她哪儿心烦了。
皇后不在意,说明她大半是胸有成竹,想清楚前因后果了。
两人后背,又是冷汗涔涔。
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本宫,已是叫人请来了皇上,再待慎行司到了,这些事情,倒也不难查出来。”
“毕竟不论是皇宫还是行宫,总是在皇上的手心儿里的,任谁都翻不出朵浪花儿来!”
两人心中再也承受不住,当即跪下。
“皇后殿下救命!皇后殿下容禀!臣妾有事要说!”
郗齐光莞尔,“如此着急,想是想起什么了,说罢。”
“回殿下,那一小瓶鸡血,是妾身为了求子,朝着外面找来的,外头有道人说,自己画符,才更显心诚,我便想要学一学,但用朱砂画了,怎么也画不出,臣妾一气之下,就叫人扔到了湖中,眼不见心不烦,没成想,却是害苦了自己和宋嫔、丽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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