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这府里谁敢伤她?
陶善行朝天翻个白眼,只道:“你别问了,真是我自己摔的。”
榴姐叹口气,其实心里也猜着几分,见她不愿说,也就不再追问,正要继续揉手,不妨有人突然抢握去陶善行的手。两人吓一跳,转头就见穆溪白已在身后。
这人大概上辈子是猫,走路没声音,一出现都要把人吓死。
“我来吧。”穆溪白不容分说地擎起她的手腕,看了片刻,以右掌覆上。
他那手轻而易举地钳住她的腕,陶善行无力收回,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掌心如火,灼热难当,缓缓揉过她的伤口,陶善行轻轻“嘶”了声,他便又问:“很疼?”
陶善行看到他就来气,将头撇开,冷道:“还好。”
穆溪白边揉边觑她,两人都不再吱声,揉了一会,她手背上的肿竟奇迹般消下去,只还泛着红,他才松开,看着她的脸色不自然道:“昨天那事,对……”
一句话没完就被陶善行打断,她甩甩手,霍然站起:“你在这等会。”转身就跑进自己的小书房,没两下珠帘再响,她小跑回来,手里拿着一叠纸塞进他怀中。
“昨夜草拟的合本连财契书,你看看可有问题?”
公事公办的语气,陶善行也没了昨日早上语笑晏晏的亲切,只拿他当个合伙人看待。
“知道了,我会看。”穆溪白只瞄了一眼就将契书按在桌案上,想将没说完的话说完。
陶善行先发制人:“昨天那事算了,你也不必跟我道歉,你的事我不想管,我希望你能处理好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桃花债,别闹到我面前,若再有下次,我可能……”
穆溪白眯了眯眼,静候下文。
她笑了:“替你作主收她们进府,来一个,收一个!让你好好享受下三妻四妾的齐人之福。”她是正妻,作主收几个妾室的权力还是有的。
“……”穆溪白万没料到她的威胁竟是这个。
打蛇打七寸,陶善行肯定是个善于捕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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