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紫珊不停的轻轻晃动,薛砚知按住她赤裸的细腰,温声细语道:“别动。”
“痒。”
“忍着,”写完这首,薛砚知脑子又糊住了,他问云紫珊,“你喜欢哪首诗?”
云紫珊想了想,说:“《淮上与友人别》,郑谷的诗。”
薛砚知瞟了她一眼,说:“你哪有什么友人可伤怀,一个朋友都没有。”
他唇舌上直白恶毒的一面久藏于人,偏偏见了云紫珊,就跟半死的风滚草见了雨似的,张牙舞爪的就活了起来。
笔下倒是没停,在云紫珊一只白皙的乳房上写下:扬子江头杨柳春,杨花愁杀渡江人。数声风笛离亭晚,君向潇湘我向秦。
薛砚知的话确实戳到云紫珊痛处了,她一下子就想到上午见面时让她害羞的“别致”两个字,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可能不是夸奖。
笔尖移到了另一个乳房上,薛砚知看着锁骨下和乳房上的两首诗,思索着这次写什么。
想不出来,还是继续问云紫珊:“还喜欢哪首?”
“《风吹柳花满店香》,李白的,”云紫珊很快就接着补充道,“是你过去很喜欢的一首,常常把它题在新买的扇子上。”
薛砚知这次没说话,有点疑心自己觉得她和迎春一模一样是不是太武断了些?
居然还知道选个他喜欢的,避免再听刺耳的话。
笔下写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白脂的肌肤,漆墨的字,比写在上好宣纸上的墨宝还让他心生欢喜。字迹g的慢,他凑过去在乳房上吹了吹,云紫珊不自在的扭动了两下,乳房跟着轻轻晃动,挺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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